雪之下看了我这边一眼,由比滨也跟着把视线移了过来。
[哈]不知为什么,雪之下突然这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顺带很伤脑筋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虽然很难开口但这家伙现在确实是我的未婚夫没错]
[很难开口还有这家伙是什么意思我的名字呢?]
虽然确实是在交往但未婚夫什么的我现在可是哈妹到那种程度也就是说我还是自由的,嗯,自由万岁!
这时候由比滨也露出了勉励的笑脸,对着一边的夜月解释到
[嘛,嘛毕竟小企有时候确实让人挺难开口的]
虽然由比滨这话听起来像是在为我说明什么但从另一个方向也能理解为雪之下的旁白之类的所以,基本就只能做个参考而已
得到这样的解释,夜月刚明亮不久的眼神又慢慢的黯淡下去,低着头,搭在面前的双手也不知为何紧紧的攥起了拳头,也许很用力,所以肩膀连续抖动了几下,然后,又在一声轻轻的长叹中恢复过来。
[这、这样]
低估了这么一句后,又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雪之下抬起桌上的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舒了一口气,随后又把杯子放在桌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几秒后,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那个问题
[那么夜月前辈,能告诉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吗?]
夜月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又慢慢的把头抬了起来。
看向我的时候,眼睛中一闪而逝的渴望,然而,在短短的一秒钟的时间内,我的回应只是撇开视线,沉默才是我的语言。
[我只是在恳求一个机会而已]
[机会?]
雪之下皱起了眉头,由比滨则是很认真的竖起了耳朵好奇心完全被提起来了
[说明和解释]
[不这些东西已经没必要]
我打断了她们的交谈,虽然会让雪之下和由比滨感觉到不高兴,但不需要的东西再继续下去会变成单纯而无聊的年费时间的累赘。
[结果已经出来了,过程是什么,又或者人物、事情是怎么的,完全没必要再去追究什么,因为,已经有了结果的东西,不会有人去在意过程的,因为,这样做无法改变结果]
夜月看着我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像喉咙被住着一样,没有出任何声音,只不过,美妙的眼眶中又慢慢的浮现出了泪珠,不过也丝毫没改变她的决然
[小、小企]
由比滨担忧的看着我,我轻轻的对她摇摇头,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最真的选择,所以
[八幡君]
[嗯?]
她看着我突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当一个听众,任何动作和语言都是绝对禁止懂了吗?]
[喂!这太不讲]
[三]
[这个是我的]
[二]
[懂了,雪乃大人]
[很好]
然后,雪之下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像赞赏小孩一样的摸了摸我的头可恶可恶的三字经万恶的三二一我恨数字
[好了叶月前辈,我们继续吧]
[好、好的]
夜月收回了吃惊的模样和眼神,而由比滨则是学着雪之下的样子叹气揉头
也就是说接下来都不关我的事了么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