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结果?]
[不,等等,委托是你]
[我记得答应下来的委托应该是“让学院祭顺利进行”没错吧?]
[没错]
[但是,八幡君,你答应下来的呢?]
[]
被雪之下的问题慢慢的勾起了整件事的回忆,确实,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学院祭,因为种种原因,貌似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不过这也算是确保委托的顺利完成,从主要目的来想,也不算是多管闲事吧。
[我并没有]
[不,你有]
意外的,雪之下强硬的打断了我的话,看了窗外一眼又回头来看着我,平静的说着
[刚开始的时候,你犹豫了,但结果却依旧没变,为什么?]
[因为]
习惯性的开了口,不过在说到一半的时候,面对着雪之下带着微笑的脸蛋,始终无法说出确切的理由,心里想的、自己做的理由,慢慢的变得模糊不清,像是倒影在水中的鲜花一样,稍微受到一点冲击,变得支离破碎。
那么,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啊,因为什么呢?]
雪之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过因为在下降中和外面的风有些大的关系,她依旧是紧紧的抓着扶手,很紧张的样子,待到稍微适应了一点,整理了一下情绪,看着我,问到
[能让出一个我的位置么?]
[啊,哦哦。]
我赶紧往一旁挪动了一下,让开一个位置,雪之下一下子就坐了下来,因为有些用力的关系,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出了一些细微的震荡,这样的后果就是,她死死的抓住我的手往这边紧紧的靠着闭着眼睛,直到震荡消失了之后才缓缓的坐好。
[呼]
雪之下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果然很害怕吧?但是为什么?
她回头看着我,突然露出了一种怪异的笑容,也许是得意,也许是恶作剧,也许是单纯的女孩子特有的调皮的笑容,但不管是什么,都是完美的。
[想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如果你想告诉我的话]
[可是,这并不是我偶的错误呢。]
[请务必告诉我让我能有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拜托了!]
就这样,我对着雪之下诚心诚意的低下了头,如果我这样的态度拿去膜拜耶稣,我相信绝对是最标准的朝拜姿势。
[这样啊]
雪之下用手托起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头思考了起来,一会儿后,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
[可以哦,但是有条件呢。]
[什、什么条件?]
雪之下慢慢的,仿佛是电影中慢动作一样的把她的脸蛋凑了过来,和我四目相对,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了我的鼻孔,附带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我把身子往后倾斜了一点,拉开距离,不过下一秒雪之下也再进一步的,保持了这种姿势和距离,张开了她那两瓣薄如樱花的嘴唇,带着湿气轻声说到
[如果你能吻我的话,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