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自己就好像是与过去重叠了。
唯一不同的只是,从前她心里只有表哥,故而对于陆知章的触碰她心里只有厌恶,而如今表哥的那个角色被换成了赵衍桢。
难道自己还要重蹈过去的覆撤吗?
自己重生回来,难道还要继续与这个男人纠缠不休吗?
可如今明明不同了啊。
从前自己是他的妻子,纵然自己被他折磨得伤痕累累,也没人会在意,更没人会说什么,而她当时心高气傲嫌丢人,也不肯对外说自己到底都遭遇了什么。以至后来的她,家破人亡之后更是无处可去,所以之后的她便更像是一只被折断羽翼的小鸟一般任他施为。
想到那些过去,她的心中便充满了愤恨。
她现在可不是他的妻子,他胆敢再如从前那般对自己,便总要付出些代价来。
只是自己的力气明显没有他大,若是继续被他压制,自己只怕真会被他掐死。
在喉头越来越紧窒之时,她终于放弃了挣扎,她反而只将自己的双手搂在了压制着自己的陆知章的腰上,同时她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从前不就是这样吗?每一次他动怒的目的都不过是想让自己顺从他。
不得不说姜念娇的确死死的拿捏住了他的弱点,在与姜念娇的视线相接之时,他手中的动作不自觉轻了些许。
而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好像也变得可以触及。
“你是想杀了我吗?”好不容易得了些许自由,姜念娇泪眼朦胧的问道。
也不知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看着女子那样脆弱易碎的表情,他不自觉便想俯下身将她因为生理刺激落下的泪珠亲吻干净。而姜念娇也没有再阻止他的靠近。
只是在彼此只有咫尺距离之时,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她姜念娇可从来不是一只娇弱的小白兔。
若非从前的抵抗换不来安宁,她当初才不会那般委曲求全呢。
而如今可今非昔比。
姜念娇只从袖中摸出了一枚沾有***的箭矢,随后狠狠朝着陆知章已经受伤的肩头再次狠狠扎了过去。
在再一次感觉到皮肉撕裂的痛苦,陆知章也终于从那种恍惚之中回过神来,他只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死死瞪着姜念娇。
不过很快那***的药性便发作,他终于没能撑住,只瞬间便朝姜念娇身上栽去。
姜念娇可不想再与这狗男人有什么交集,她颇为嫌恶的直接将陆知章推到一旁。
待缓过心神,看着那被自己扎晕过去的陆知章,她只觉得一阵从未有过的痛快。
不过她并不想将这种事情闹大,毕竟若是让人知道自己差点被陆知章侮辱,那些嘴碎之人还不知会如何编排自己。
从前她可以不在乎这些,可如今她有了在乎的人,她不想那些流言蜚语传到他耳中,即使那些流言蜚语都是假的。她也不想他为此感到一分困扰。..
想到这
一层面,她只又不自觉环顾了一下四周,还好因为白日的命案,如今后花园里倒是没有人在此,而齐珮珮似乎也因为换衣裳而迟迟没有出现。
不过齐珮珮这换衣服的时间也未免太久了吧。
姜念娇正这样想着时,齐珮珮却在随后姗姗来迟,她惊讶的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陆知章,似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轻声问道“姜姑娘,陆大人这是怎么了?”
“看来他还是伤的太严重了,此刻竟是晕了过去。”姜念娇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齐珮珮似乎也并没觉得什么不对,她只小声道“那不如我与姑娘一并将他扶去看医生吧。”
姜念娇只道“咱们俩怕是扛不起他,还是我去替他叫大夫吧。便麻烦齐姑娘在此守着他了。”
齐珮珮闻言只轻轻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
待得姜念娇离开后,齐珮珮方才收起那副浑然不知的姿态,她只轻轻抚着陆知章的伤处,随后轻轻道了一句“原来你竟是真的喜欢她,可她好像不喜欢你,就像你不喜欢我一样。”
话音落下,她只又忍不住在陆知章的嘴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好像也只有这种时刻,他才能安然的接受自己。
齐珮珮脸上露出个虚幻的笑容,随后搂着陆知章道“你是我的。”
姜念娇自然也没走远,在转角处看到齐珮珮之后的动作,她这才彻底转身离去。
当然她之后还是叫了大夫,不过在叫大夫之后她没有再去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