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在将宋欢绑住后,便只在宋欢的头上盖了块红盖头,随后她们便直接押着宋欢往门外而去。
此时迎亲的队伍早已在门口侯着了,当下吹吹打打的倒是好不热闹。
那跟过来的喜娘在看到宋欢这副被绑着的模样,也是一愣。
“这新娘子怎么还没换上新婚服装,你们怎么将人绑上了,我们老爷等下还要跟新娘子拜堂呢?到时候镇上的乡绅大佬都会来,你们是打算让我们老爷没个体面吗。”喜娘直接出言训斥道。
那刚才还十分蛮霸的老男人,在听喜娘这么说了之后,只立刻便换了副态度。
“娘子,我们当然不敢驳了老爷的面子,只是我家这妮子现在实在有点难搞定。不然我们也不会这样,您要不通融通融?”
宋欢的父亲只出言讨好道。
然而喜娘听了这话,却是突然走到了宋欢面前,一掀开盖头便见这新娘子泪痕满面的,看了倒是让人觉得晦气,喜娘冷哼了一声“通融?我通融了你,谁来通融我?况且你们家要是不愿意嫁,一开始就不要答应啊,我们老爷也是想娶个贤良的,若非你家女儿这阵子在都尉面前得了脸,你们家女儿就是给我们老爷提鞋也不配。”
听着喜娘一番数落,那刚才还十分强势的宋欢的父亲只立刻点头哈腰的说是。
那喜娘随后又看着宋欢劝道“姑娘,大好的日子你何苦跟自己过不去,我们老爷如今正当壮年,又是镇上数得上名号的乡绅,况且他娶的也算正妻,您要是嫁给了他,那是直接跨越阶层了,别说是你,便是你的家人也能跟着得道升天,这大好的日子有什么不好过的?你何苦哭哭啼啼的给自己找罪受。”
“不如姑娘收了眼泪,咱们换上新衣服,欢欢喜喜的嫁过去,再和和美美的和莫老爷过日子,又有什么不好的?”
这喜娘倒真是个能说的,如此一番鬼话,只将那前程说的花团锦簇,烈火烹油。
只可惜宋欢从最开始所图的便不是这些。故而任由那喜娘说的如何鲜花着锦,她也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眼见着宋欢只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喜娘当下也有些无语了。
虽然她知道将这样一个绑着手脚,哭哭啼啼的新人绑去莫老爷府上肯定是要挨骂的。
可眼下若是不将人带走,到时候这事情可就算是办砸了。
故而这喜娘虽然觉得这家子没一个靠谱的,却也只能按照刚才那宋欢父亲的提议直接将人送进花轿了,不过到底咽不下这口气,那喜娘在命人将喜娘送进花轿时,只也带着一腔子的不耐烦与怒火。
“来人,将姑娘抬进花轿里。”
说完这话,那些轿夫们便也将轿子压了下来。
随后那宋欢的父亲,便将便绑的结结实实,只连嘴里都堵上了布条的宋欢按进了轿子里。
待得轿帘放下,一群人便又吹吹打打,欢欢喜喜的往莫老爷的府上而去。
至于轿子里的新娘是不是自愿,倒是没有人在乎了。
而莫老爷府上此时也是一片披红挂彩。那气派的镇门狮子上只也挂上了大红的花绸。
往来其间的都是当地的乡绅,他们让下人们提着礼物前来贺喜。
而此时那莫老爷府上的下人们只也个个都是一副欢天喜地的姿态。
他们老爷虽然是二婚,娶的还不过一个镇上平民之女,不过这女子有体面,如今除了那些乡绅,便是镇上的大老爷们也也会来,而且听说如今只连当地的父母官都会亲自来道贺,当下这可不正是让他们老爷长脸之事。
想到此处,那莫老爷的管家脸上的笑容便也越发舒展了。
而正在他这样想着时,外面却是突然驶来了一辆奢华的马车。
随后于此同时,听到有人在唱诺县老爷到。
一听说县令如
今都过来了,不止是那管家,便是作为今日新郎官的莫老爷只也连忙从內府跑了出来迎接对方。
这莫老爷是个年近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他身形微胖,皮肤却如发面馒头一般白皙。
而下车的县令年岁看起来与这莫老爷倒是不分上下,但他的身形不胖不瘦,如今只还留着一撮保养得宜的胡须。他一副文士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