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县令便也点了点头道“今日难得你勇敢站出来了,故而虽然你纵火了,但本官还是决定免除你的罪行。”
见有人站出来,而且得到了正面的反馈,当下这群人为了减轻罪行,自然是一个个争先恐后的站出来爆着各种黑料。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刚才那第一个站出来的人原本就是县令很早之前安排在安西镇的卧底。
如今他站出来说一句,完全不过是配合县令给这群人来了个登门槛效应。
县令又收集了一些证据,随后只又对这群人道了一句“你们敢于作证吗?若是敢于作证,那多数人则不会被流放。而是轻则几个月的牢狱,重则也不过一年的牢狱。”
一听这话,众人登时便心动了。
不过也有人不满道“凭什么他能被判无罪。我们就要坐牢,你是不是在去区别对待我们?”@
听到那人的话,县令立刻解释道“倒不是区别对待你们,而是他犯的事本就很轻,而且他是第一个愿意出来作证,第一个说出那几人罪行的人,我当然得给他一些优待了。”
一听这话,众人当下只后悔自己没有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不过能宽大处理,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故而很多人都说愿意作证。
而有了这部分人的作证,那四人便也不能继续说鹿林村的人是诬告了,毕竟这可是他们自己人也承认了罪行的啊。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安西县令只又让人立刻写了供词,随后让他们立刻画押。
做好了这些,安西县令这才让那四人上了公堂。
那四人一见自己的打手在堂上便情知不妙。
于此同时安西县令只一拍惊堂木道“你们刚才说鹿林村的村民不足以证明你们的罪行,毕竟他们跟你是不同立场的人,那现在跟你们同立场的人,也供认了自己的罪行。并且说你们就是主谋。面对这样的指控,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了安西县令的话,其他人登时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大人,我们冤枉啊!他们……他们也不过是墙倒众人推,想将自己犯下的错全推到我们身上,我们也是无辜的啊。我们都不知底下的人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丑事。”还有人想故技重施。
然而安西县令已经失去了耐心,眼见着堂外的天光越来越暗,原本在堂下围观的很多附近的居民只也陆陆续续的离开。
安西县令便也只继续一拍惊堂木道“你们说鹿林村的人不可靠,我便提了你们自己人来跟你们对峙,如今你们又说自己人不可靠,那我倒要问问你们,你们如何举证鹿林村的人是在诬告你们?这群你们自己的打手又是如何做的假证,除此之外我还需要你们举证,你们如何证明那场火不是你们指使下面的人干的!难道就因为你们四个的喊冤,其他人便半点不冤了吗?”
听到安西县令这话,那人顿时哑口无言,这种事情最怕的就是自证,空口白牙可以说空口无凭。
更何况他们还真是做了亏心事的一方。
接着安西县令便又一拍惊堂木,只刻意将这事的性质往重了说。
听到安西县令这话,其他人登时不敢言语了。
安西县令随后又道“你们今日不说,是不是还在指望着你们的人能来捞你们?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来捞你们的人自身也难保,你们要是不想出事,便老老实实跟我交代一切,或许我还能对你们从前发落。”
那四人到底与打手不同,可不是随便被吓就信的性子,他们见过的世面也更多。
故而其中一人只道“只要我们不认罪,大人打算如何定罪?况且我们没犯事,实在是冤枉的很。”
“底下人的过错,我们最多就承担一个轻量的刑罚。”
听到他们的话,李冠华只道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他们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老杨,这事咱们今日先不审了,你把人交给我,我保管他们明日一早便什么都招了!”李冠华继续道了一句。
此时不止是李冠华,其实这位安西县令心中也十分焦虑。
毕竟他们如今可没有上面的人做保,一旦州府那边反应过来了,他们今日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