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林亘萌生,要以“小型三重奏”为基础,领悟出一套的新武技后。他脑子一闲就曰夜琢磨,不断利用灵感的模型而演练,曰积月累,心底渐渐有一定的方向和腹稿。但是最后的几处实践之中,却总感到不如意,无法形成所预想的核心心诀。
“小型三重奏”是转风式的变迁招式,核心是力量间的压力差,后面再配合“颤粟式节奏”加之掌控。但是林亘所悟的新招式,确定放弃这套核心。毕竟同核心的一套武技,进行悟创虽然容易成功,但是这种换汤不换药的创悟,缺点就是潜力不大。
铸阳子曾告诉过他,钝刃重斧又叫什么魂斧,但是魂斧使用方法,他全然不知晓。而钝刃重斧跟从他身边已久,心灵合一,而且威力不小。他决定新领悟武技以斧技为方向,领悟一套斧式武技。
重斧的最大特点就是力量,是纯粹的重击,以往林亘为了驾驭重斧,绞尽脑汁地想法取其巧。将各式各样的技巧加入里面,以便将重斧运用得灵如活蛇,充满灵巧敏捷。
这本来是无可厚非,是一般路子的前进方向,而且大都武器都是如此这样,尽量让自己能将武器控制得更灵巧多姿。但是这种路子不适合重斧,因为它违反重斧的本身特长,重斧是霸道武器,是以重击、以力量击杀。
大锋无巧,重型武器最强大之处,就是其直接而霸道的能量。
当样,这种直接砍劈是用上蕴力后的爆击直劈,而不是蛮劲的直劈。将重斧的每一斧都以最强大方式爆击开来,直接迎面而劈,那就是最强大武力。
蕴力能量和蛮劲,是二种能量。
林亘现今练习的,就是返璞归真,将每一斧的技巧姓尽俱删减掉。但是有些东西深深嵌入大脑,根深蒂固,突然之间要剔除干净委实难以登天。林亘和重斧相随数年,所有技巧都练得熟得不能再熟,每一击都浑然自然。现今要他忘记这些技巧,如同一张空白纸片般,就如同有人欲将脑海的一小部份记忆消除剥离掉,那实在太困难。
而且,化繁为简,化曲为直这仅是第一步。后续的步骤,才是更为艰维。
林亘从河岸里暴起,蕴力一催,将衫裤蒸干。然后将准备好的一尾鲜鱼串好,走向旁侧的篝火。
五天前,他将古滦安全送到“黯然河岸”,而后看见这条滚滚江流。知道这条河流是直通于前面的嵘城,于是便一直沿着河流赶路。到了傍晚,便跑回到河岸修练。
那件“虚天魔鼎”的用途,嗯,应该叫碎阴鼎,林亘又询问几遍乌蛇子,但是始终回忆不起当年的焚焰神君和那位故友说过什么。林亘一直想从中,探测出蕴力内那缕特殊能量是否和虚天魔鼎有没有关系,或者领悟出密室那种修炼神秘能量的法门,只能失望而归。转而一想,反正从这里到“般若神山”,至少还有四个多月,或许在中途,乌蛇子突然记起。
林亘的伤势,在勇武候慷慨地送出大批疗伤的名贵丹药后,康复近九成。按他的状态只要不碰到八品,自保绰绰有余。至于能不能击杀,那就难以确定,毕竟他坚决不想再用“通天柱四重奏”,这种连自己也能弄死的恐怖武技。
“是哪位朋友?既然来了就速速现身,鬼鬼祟祟作甚?”林亘朗声向侧面的树林道。
须臾,树林内一阵枝桠乱颤,跳出一高一胖的两个邪气浓烈的男人。
高个子见被发现踪迹,变得肆无忌惮,大模大样地走近来:“你是就是林亘?虚天魔鼎呢?”
“你们是谁?”
高个子道:“我是大朝国九魔煞宗的廖无敌,这个是我……咳咳……这个是我魔修道侣……钟归……”
林亘险些摔了一跤,瞪大眼看向那个肥肥白白的胖子,而后将视线再投落到廖无敌身上,心里倒吸口气:“魔修道侣?基佬?!而且口味也太重了。”
林亘实在不知怎么说好,这魔修果然是古怪诡异独辟“溪茎”,为了增长修为,什么闻所未闻的修炼方式都能够出现。
两个魔宗之人也可能自觉得被林亘所鄙视,瞪眼道:“小子,快将虚天魔鼎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要虚天魔鼎?让我看看你们什么修为?”林亘随手一斧劈出。那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个低俯,一个跳上前去,叠成一个不雅形状,然后各取出一物。此物红红圈圈,也不知是什么物件。
两人碌碌地旋圈般一转,那红红圈圈一转转地转动,片刻间满天景物不见,只剩下不断转圈的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