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生回了一句,多的没有了,就这吧。
然后那边没了动静。
她回了房间给额头上涂药,刚涂上去,一股刺痛袭来,有些火辣辣的痛。
该死,这药有问题,还不知道加了些什么,这一家人没一个正常的,当然也包括了她自己。
连忙起身冲到厕所去清洗,只见伤口更加红肿,还有点发炎。
叶秋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刚才低头时间长了,眼睛有些充血。
刘海被打湿,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肉眼可见的有些憔悴,特别是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气,她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就想看她体无完肤吧。
手机震动,一条消息提示,备注是个狗头发过来的,“出来。”
宴狗来了。
叶秋生擦了擦脸,打算换件衣服,结果走到衣柜发现连件完整的没有,剪得稀碎,他们是想让她和她的衣服一样是嘛。
已经入秋了,更深露重,她倒衣不蔽体。
叶秋生万般无奈下就这样走了出去。
司行宴就倚在迈巴赫上,一手插兜,另一只手抽烟,手腕上银白色的石英腕表在黑夜中,闪着白光。
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外面披着昵质风衣,衬得人高大贵气。
看样子是刚下班。
叶秋生笑盈盈的走过去挽着他,“司大少什么时候下的班,这是带秋秋去干嘛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秋生已经习惯了和司行宴的一些身体接触,可能是因为司行宴这个人爱动手动脚吧。
虽然有些时候碰到他还是会紧张,但也不是以前那样了。
司行宴见着了叶秋生,把烟往车上杵息,然后把烟头丢进了车里的烟灰缸。
“少假笑。”
然后皱了下眉,面无表情的把外套取下来披叶秋生身上,“想把自己冻病,博我可怜?”
冯子俞说的,如果她娇媚一点,娇滴滴的跟人撒娇,肯定没人能拒绝她,但是好像在司行宴这不管用。
叶秋生抓着风衣的领口往怀里拢一拢,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眨了眨,衣服很长,能将她大半个人盖住。
司行宴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一软。
开了车门一把把她塞了进去。
叶秋生开了开窗透气,司行宴也没开口,司机就按了启动出发了,“去哪儿。”
“医院。”
司行宴也不看她,两个人就跟冤家一样。
叶秋生偏过头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司大少过了一天的时间想起来带我去医院了?”
司行宴冷嗤一声,“你以为人家医生只有你一个病人,围着你转,不管别人死活?”
叶秋生懵了,向左边滑过去,就挨着他在他眼前,用力的拍拍车子座椅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这个根本不需要看医生!你不会是给我找了什么疑难杂症的专家吧?”
司行宴却得寸进尺的左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带,叶秋生背靠着窗,坐在他腿上一时有点紧张。
“手镯没带。”
“昂,也不是谁的东西我都会戴的,”叶秋生故作硬气的说道。
“你就嘴上逞强吧,东西丢了,我敢说你搭上这条命都赔不起。”
叶秋生语塞。
司行宴倒是说对了,其实叶秋生根本没打开盒子看是什么,只是顺着他话说,但是司行宴出手从不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