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媳确不知情啊!儿媳以为刘介只是贪墨了万两才出手搭救的,不想他贼胆包天!借着儿媳信任滥用职权!贪墨数目竟如此大。”
刘介听完就慌了,生怕林晏清林晏清相信了刘氏所言,给自己定了罪,忙从怀里掏出一沓纸,高举过头。
“太傅明鉴,小人虽被二夫人提为大掌柜,可其他掌柜都是可以见到二夫人的,小人若没有二夫人授意何敢贪墨这么多银两,又如何瞒得住二夫人!这些都是小人早上去四海钱庄誊写的存根,上面详细记着小人每月存入的银两,还有取出的银两数目。”
林松上前接过纸张,递给林晏清。
刘介接着说道:“二夫人让小人在铺面收完钱后,直接送给她。小人怕事发后,二夫人像今日一样把事情全推给小人,小人便留了个心眼。将收到的银两先存入四海钱庄,几次装病让二夫人派心腹刘武来取,小人将刘武带到钱庄亲自取的钱,钱庄掌柜和伙计都见过刘武,太傅可派人去查问。”
刘氏闻言只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冷汗也打湿了鬓角。
刘侍郎见状再度站起身,骂起刘介恩将仇报,因银两被刘氏追回恶意攀蔑,刘家几人和林思然父子也跟着骂开来。
林晏清没管堂上的做戏,直接朗声吩咐林松。
“去派人到刘介所说的客栈和钱庄查问,这个刘武可曾如刘介所言,交过店钱,取过银票。再去找到刘武,将他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