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了早朝后,郑诚守在御书房门口。
房内,一位禁卫军衣着的男子低声道:
“末将近来寸步未离的跟着袁道,昨夜人定时分,袁道带着两坛好酒自袁府后门而出,子时三刻方归。”
皇上:“可是去了大将军府?”
“是去了二皇子府中。”
皇上惊讶道:“承曜?那大将军府呢?”
“自末将盯着袁道以来,从未见大将军府任何人与袁道往来,其他官员也甚少与其见面,只有二皇子与袁道来往甚密,常与袁道彻夜畅聊交情匪浅,自从得知袁道接任礼部尚书后,二皇子便和袁道少有来往。昨日,礼部的官员近乎全去了袁府道贺。”
皇上:“难道是承曜和袁道意气相投?见袁道升官怕落个结党营私之嫌,所以才少了往来?这孩子一贯就是这般不争不抢小心翼翼。”
“末将刚去盯袁道时,二皇子与袁道都是晚上见面,前日袁道升任礼部尚书后,二皇子便不再见面,反而派了心腹日日跟着袁道。且昨日袁道出府前曾言是去感谢二皇子的,似是以为升任之事是二皇子帮他谋划。”
皇上满腹疑团:“你是说二皇子与袁道结交是刻意为之?可日前袁道已被贬至从五品,他如何得知袁道会再度发迹?”
“末将不知,末将只是将所见所闻对陛下据实以告。”
皇上思虑片刻后,眸光深沉道:“你亲自去盯着二皇子,看看他是否和大将军府有往来。袁道继续盯着,大将军府外也派个人守着,朕要知道大将军府都和谁有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