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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钦若听闻此言,不觉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评判之人若得偏袒,那却是对比试之人不正。这章知州为评判,当是得利于他了。想及此,不觉为柳开之古板性格而感好笑。
王奕道:“掌柜的,这来着分先后,后来者便要人等着么,若不加些彩头,岂不是对聚会之士、楼上宾客皆是不敬?”
他出此之言,却是也惹得原本就愿看热闹之人赞同,这章知州便是其佼佼者,只见他站起身子,对着众宾客朗声笑道:“今日重阳佳节,却是阆州学子王奕等人与这南部县学子陈尧咨之约。文人比试,此风流雅士,当点到即止。诸位以为如何。”众人听闻此语,熙熙攘攘的三言两语起来。
章知州有示意众人停下,待宾客嚷嚷之声渐熄,章知州笑道:“这午时将至,王奕公子等人已是悉数到齐,而陈尧咨公子却是还未至。这文人士子比试,总要给后来者些门禁,这陈公子未至,便要他赋诗一,以助在座诸位之兴。”在座之人多是冲着这文人比试热闹风趣而来,听闻此言,也是点头称是。
范宽听闻此言,皱了皱眉,随即也是释然开来。想来以陈尧咨之才,作出这等小诗,还不是信手拈来。
众人正是熙熙攘攘,言谈之间,却是不知觉的听了下来,不由自主的往楼下望去,只见一十来岁俊俏的少年走在前,面如冠玉,眼如点漆,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后面跟两十六七岁的少年,三人处众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间,正是陈尧咨兄弟。三人昂盈步登上了这望江楼。
众人见陈尧咨到来,顿时熙攘之声渐悄。这望江楼的掌柜走了过来,笑道:“原是陈氏三位公子到了,你们可是来的晚些。”
陈尧咨笑道:“这文人比试,何必分早晚,只是在才高德馨而已。”
掌柜的笑道:“公子此言,甚是在理。但这二位评判大人认为,公子三兄弟晚来,当赋诗一,为在座诸位宾客助兴,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陈尧佐已然出声道:“这分明是王奕刁难,我们也不曾晚到。”
陈尧咨却是笑道:“二哥勿忧,想来这两位评判大人也是在理,那学生便引玉而起,以这望江楼为题,来一小诗。”
在座诸位、楼上楼下这人,听闻此言,莫不叫好。陈尧咨细思一想,便沾得一,笑道:“千古风流望江楼,江山留与后人愁。水通南国三千里,气压江南十四州。”
“好、好”,陈尧咨才念完此诗,坐中便是叫好之声络绎不绝,楼上楼下议论之声、称赞之声传荡在这整个楼中。只是王奕几人显得面色不好,章知州也是微微一愣,随即也恢复了笑容可掬之神色。
掌柜笑道:“三公子此诗,当真这望江楼之佳句,合该上的这楼,三位公子,这楼上有请。”说完,恭敬地行了一礼,便在前面带路。
陈尧咨三人跟随掌柜走了上去,直来到这楼顶之亭、崇丽阁。只见遥遥望去,却是对面雅座之上,节度使范宽与知州章大人赫然在座。临江而眺,左便是王奕、苏映亭、卢栩,座中有一俊秀士子在座,却是未曾谋面。陈尧咨微微一笑,陈尧佐却是大惊,面上显出惊异之色。
三兄弟来到右案牍,便挽衫而坐。陈尧佐低声道:“三弟可知此人是谁?”
陈尧咨微微摇头,低声回道:“此人面生,未曾知晓,但见其言行,想必也是不可轻视之辈。”
陈尧佐道:“的确如此,这人名王钦若,字定国,乃是临江军新喻人,我曾见得一面,其才学乃是江南之地魁。曾因才学之名,得当今圣上召见,出题于他,也是对仗工整,遂名声远扬。没想这王奕却是请得动他来助阵,如有他相助,我三兄弟要取胜,怕是艰难。”
陈尧咨当然听说过王钦若这人,才学倒是不少,可做人却是难以启齿,在史书中也是贬其为人。陈尧咨笑道:“此人虽是未见,名声道也曾听闻,今日比试,他有何由,不来便罢了,如要强自欺人,咱也不是无能之辈。”
陈尧叟也是镇定自若,道:“三弟此言有礼,我三兄弟损荣与共,此时当前,我二人当为三弟分担。”
陈尧咨也是安慰笑道:“何必如此紧张拘束,这比试还未开始,咱们当一品这上等香茗,也是消去浮躁之心,得圣人修身之言。”
这时,章知州站起了身子,对众位在座宾客道:“今日重阳佳节,幸逢阆州士子王奕、苏映亭、卢栩与南部县才子陈尧咨望江楼之比试之期。自古文人之比试,风雅之至,老夫与范大人也凑得这热闹,有幸的作为这评判之人。”范宽也是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章大人接着朗声道:“今日比试,各分三回。重阳节之,秋菊盎然,这第一回,便以这菊为题,韵律不限,赋诗一,以在座诸位评议,胜者,得这一回。”楼上楼下之人,听闻这比试开始,莫不叫好,众人正是兴致极高,联那些小贩走卒也不做生意了,只在这楼下与众人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