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这时从暴怒中冷静了下来,看着手下的士兵正在爬亲的头颅取下来,鹰牧不禁失声痛哭起来,飞鹰部的军士也都是一个个脸上露出了仇恨的目光,祈天祭神大礼乃是飞鹰部内最神圣的节日,现在这些鲜卑人不但将祭神大礼的节日捣乱掉,而且还将族长给杀死,自己族内的女祭司鹰云也被劫持走了,这是巨大的羞辱,这是对飞鹰部**裸的挑战。飞鹰部的士兵觉得只有用血才能洗刷掉鲜卑族带给飞鹰部的耻辱。
鹰牧痛哭过后,将父亲的头颅抱在怀中,对着飞鹰部的四千多将士大声高叫道:“卑鄙的鲜卑人偷袭了我们飞鹰部神圣的祈天祭神大礼,他们杀了我们飞鹰部族长,劫持走了我们的女祭司,我们和鲜卑人的仇恨不共戴天。我誓,那怕我们飞鹰部只剩下一个女子,也和鲜卑族不共戴天!”
“报仇!报仇!报仇”飞鹰部将士群声鼎沸的大声呼喊着报仇,这等奇耻大辱若是不报,那飞鹰部的人以后就在没有脸面活在这世上了。现在每个飞鹰部的战士都希望能够杀上鲜卑族,不管是用对手或者自己的血洗刷掉鲜卑人给自己留下的巨大耻辱。
看到族中战士群情激愤,鹰牧心中一热,大声叫道:“我们和鲜卑人的仇恨只有用战争来解决,现在我命令将族人的尸体带回飞鹰部,先让死者安息吧!”
飞鹰部的将士闻言,纷纷下马将地上族人的尸体纷纷抬到马上,场面上顿时一片悲伤,然后飞鹰部的将士静静的跟随着鹰牧。回到了飞鹰部。刚刚进到飞鹰部,这噩耗就传遍了整个飞鹰部,顿时飞鹰部内响起了巨大地痛哭声,有的痛哭自己的亲人死去,有的痛哭自己族内最神圣的祈天祭神大礼就这样被鲜卑人毁了,而且连慈祥和善的族长都被鲜卑人杀了,而且还将头颅挂在了高竿之上。慢慢的,哭声稍止,飞鹰部的人大声喊起了报仇两字,刹那间。整个飞鹰部的上空响起了巨大的报仇两字。
鹰牧现在已经自动继承了族长之职,鹰牧看着族人群情激奋地样子,知道若不让他们泄一下,族内定会生乱,鹰牧也知道目前不是和鲜卑人作战的最好时机,奈何族人之意不可违,当下鹰牧就布了全族战争动员令,同时封锁了和鲜卑人的日常交易等一切事务,令派人向鲜卑族下战书。
这次飞鹰部的战争动员令下以后,所有飞鹰部年纪在十六岁以上和五十岁以下的男子都纷纷自备马匹刀枪等前来集合。短短几天内,飞鹰部动员的大军就过了八万人。鹰牧又是吃惊又是欣喜,鹰牧在八万人中将年龄较小和年纪稍大的士兵都去除掉两万人,命他们组成一支军队,负责守护飞鹰部。而鹰牧则亲帅六万飞鹰部的大军朝着东草原的鲜卑族进。
鲜卑部,慕容风坐在大帐内,看着手中的战报眉头紧锁。自从上次飞鹰部地战书下到后,慕容风一直希望可以和飞鹰部的鹰牧进行商谈,和平解决这件事情。但是鹰牧派出地使者告诉慕容风,鲜卑人带兵对飞鹰部祈天祭神大礼的洗劫以及将飞鹰部族内的女祭司抢走是飞鹰部所有人的奇耻大辱,若没有合理的赔偿。自己也无法阻止飞鹰部对鲜卑人的战争。
鲜卑贵族们听到鹰牧的话极为反感,什么时候连飞鹰部这么一个二流部落也敢和强大的鲜卑族谈条件了!但是鲜卑贵族劝说不了一心和飞鹰部求和的慕容风,只好和飞鹰部的使者谈条件。慕容风地意思是鲜卑人愿意赔偿飞鹰部的损失并且送还鹰云女祭司。而飞鹰部的使者则提出必须将所有参与偷袭的鲜卑人全部杀死,特别提出了一定要木尺死才可以化解双方地仇恨。否则就只好兵戎相见了。听到飞鹰部的要求,不但鲜卑贵族一片叫骂声,就连慕容风都觉得鹰牧的条件有些过分。但是慕容风也知道飞鹰部地传统,此次木尺不但毁了飞鹰部神圣的祈天祭神大礼,还将飞鹰部的族长鹰缘斩示众,更将飞鹰部的女祭司抢了回来,这女祭司不但是飞鹰部的精神象征,还是鹰牧的妹妹。想到这里,慕容风也能理解鹰牧,若非如此,鹰牧也平息不了族内的怒气。但是鹰牧的条件也根本不可能,木尺和他麾下的万余骑兵都是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