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听王霸如此说,哈哈笑道:“好!”说着对外面大“请诸位将军进帐后再请阎将军使者入内!”王霸闻言,也是暗自点了点头,这个周需倒是有些心眼,着急并州军诸将就可借着众人的意思否决一些阎行的无礼要求,而且还使得阎行不能独自怪罪与他,恩,高明!想到这里,王霸看向周需的眼光就流露出一丝欣赏之意,而周需看到王霸的眼光,也是会意的一笑。
这时帐帘大开,就见帐外走进两队武将,进的帐后和周需见礼完毕,周需笑着招呼众人在两边落座,众将落座后,都是面露疑惑之色看着王霸,周需呵呵一笑,对众人说道:“各位将军,这位就是马将军的使者王霸王大人!”听到坐在上之人是马的使者,众将都是恍然大悟但是又有些苦恼之意。众人都听说了马和阎行起了冲突之事,现在闻听马的使者到了,肯定知道是来提要求的。但是这些将军久在边境,深知西凉军的厉害,就连鲜卑人都不敢轻易招惹西凉军,所以在众将的心里还是不想沾染西凉军之事。
周需看着众将的神色,心中也是好笑,转头对外面的亲兵叫道:“有请阎行将军的使者!”众将一听顿时都愣住了,这是那跟那呀,阎行和马都在互相整军备战。而他们的使者都同时来到了并州军大营,竟然还在这里碰上头了,这还能有什么好事情。众将都知道周需虽然并无军事才华,而且为人贪财怕死,但是周需有一个好处,就是不克扣军饷。有时财的事情还带着众将一起干,所以周需在军中的威信还是有的。当下众将只能暗自祈求周需千万不要脑袋晕,搅进马和阎行之间去。
这时就看帐外走进一个中年将领,进了大帐后,那儒将眼光一扫全场,对周需行礼说道:“阎行将军麾下苏则,拜见周需周将军!”苏则说这话,眼光却看向王霸,苏则在来之前已经摸清楚了周需麾下每个人,但是对于这周需身边坐着的这个三旬左右儒生打扮之人确是内线未曾提过地。这不由引起了苏则的注意。
周需呵呵一笑,说道:“苏将军免礼,周某也是久闻苏将军在西凉爱民如子的美名呀!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呀!来来来,苏将军坐这里!”说着,一指自己身边的右侧。
苏则闻言一愣,随即就猜出这个坐在周需身边左侧之人是马派来之人,当下苏则并不落座,呵呵一笑,指着王霸问道:“周将军,若是苏某所料不差。这位先生当是马将军的使者吧?”
王霸和周需都暗自惊讶苏则的才智,竟然就凭一个座位猜出了王霸的身份。王霸不等周需说话,站起身来行礼说道:“苏将军,下官王霸,正是马将军派来的,苏大人的大名下官在马将军那里久闻了,苏大人在武威郡时爱民如子,百姓对苏将军的爱戴西凉无人不知。今日在这里幸遇苏将军,实在荣幸直至。”
苏则闻言顿时心中一紧,没想到对方竟然对自己调查地这等清楚,看来马果然名不虚传呀。其实这而已是苏则高看了马。北海徐记的商铺现在已经在西凉也开设了许多分店,所以王霸很容易就知道韩遂麾下的大小将领的个人履历。苏则微微一笑,说道:“王先生也是有心人呀,不知王先生到并州军营所为何事。难道是和本将所为一事么?”苏则心想,对方定于周需商谈过了,自己还不如开门见山直接了当的问。口上问着。苏则几步来到周需左坐了下来。
王霸听苏则如此问,不禁一笑,道:“苏将军,虽然马将军和阎行将军有私人恩怨,但那是两位将军之间的事情,说大一点,那就是西凉内部的矛盾。而今阎行将军整军备战,马将军也怒气难消。而我方两军毕竟是在并州边境,若是我们两方起了冲突造成并州军周将军的误会那可就事情闹大了!所以马将军特意派下官来此与周将军讲清此乃西凉内部事亦,马将军保证自己的麾下绝对不会祸及并州军!而且马将军也保证,不论他和阎行将军谁胜谁负,西凉与并州的关系也不会受到影响。”听了王霸之言,大帐中地并州军将领都是纷纷点头,脸上
意之色,只要不被搅入西凉两军的交战,并州军将领
看着并州军众将听了王霸之言,脸上都是露出满意地表情,苏则就知道自己此行的任务有些难以完成了。但是苏则还是想在努力一下,苏则转头对周需说道:“周将军,阎将军有机密之话要我带给将军,不知道将军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呢?”苏则看着周需,眼里使着眼色。
不等周需回答,就听一旁的王霸哈哈笑道:“苏将军,事无不可对人言,何须要借一步说话呢?无非就是阎行将军希望并州军能和他联合,或者希望并州军允许阎行将军的大军入境并州罢了!这等事情只怕还是在这里说的好,毕竟并州军内各位将军的见解也是要听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