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十分钟后到。”
……
“什么时候从厦门回来的。”
“回来一个多礼拜了。”
“那咋没找我打打球。”
“这几天都跑西青和武清那边,太忙了,没时间。”
“咋急成这样,弄得我满脸口水。”
“嗯。厦门的哥们出国了,这一个多月都没吃肉了。每天都想来找你,就是等完事就十二点多了,快点儿吧。”
“嗯。看把老妹儿馋的,口水都滴到地上了。”
“讨厌。嗯嗯……。”
……
谢梦一来,疤脸的生活又丰富多彩起来,他们还是基本上保持着每周一次的频度。
而且最后一次和朱家慧崩完,告诉她,自己有女友了。也希望朱家慧赶快找一个适合的男友,两人就此彻底断了联系。
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他听人说朱家慧和原老公大伟复婚了。疤脸这时才知道大伟十月中旬,就从深圳那边回来了,确切的说是从东莞逃回来的。
自己跑到那边混社会,刚开始投靠了一个在那边混得还不错的小学同学,给人家看一个洗浴中心的场子。
前段时间和另一个帮派发生了冲突,一帮人被抓到了一个黑咕隆咚的仓库里,一天剁一个人的一只手,直到他们的老大露面为止。
几个知情的透露,老大早跑泰国了,但是对方就是不信,有两个人真的被剁了一只手。大家开始殊死反抗,最后大伟算是全手全脚的逃回来了。
说实话,大伟在滨城这边混社会,连一场正经架都没打过,成天就凭魁梧的身材和满身的纹身吓唬人。
一直嫌姐夫胆子小,不敢和人抢生意,嫌老婆管的太严,没自由。
这次碰到了真格的,直接被吓成大萎了。回来后,主动帮大家做事,如果老婆同意,也完全愿意待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夫。
最后在双方家人的劝说下,两人很快就复婚了,毕竟还有孩子吗,这是一个绕不开的纽带。
朱家慧其实对大伟还是有感情的,只是这个浑不吝以前有点儿狂妄自大。
这次被人家真正混社会的吓尿后,完全变了一个人,对老婆孩子体贴多了,朱家慧暂时也就接受了。
在上半年,疤脸就听说,他在市区一直住着的那个小区要拆迁。
六月份,市区车站后广场的那套房子房租到期,他就直接收回,重新装修了一下,准备作为以后在市区的住所。
说实话,他对要拆迁的那套房子非常怀念,承载了太多记忆,但是没办法,这是他无法阻止的事。
拆迁补偿款是五十六万。他就直接用这些钱,在开发区又买了一套三室两厅一百四十几平米的房子。
房价一直是温和上涨,但是最近又有些突飞猛进,要不是几个生意都需要资金投入,他准备再买几套的。
现在已经拥有了十套房,最早买的现在已经翻了三到五倍,看起来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十一月初的一次,疤脸和谢梦刚打完羽毛球,吃完饭出来,在路上碰见了从超市往回走的路小草。
路小草不负责液晶屏和背光板类的部品,谢梦也不怎么去山蒲,所以她们俩互相都不认识对方。
谢梦倒是知道路小草这个人,因为偶尔去山蒲时,会在等候区看到接待客人的各个担当。但是路小草入职的时间不长,完全不认识谢梦。
疤脸很大方的给二人互相介绍了一下,路小草一直盯着谢梦看,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谢梦这种做业务的,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是很强,只是热情洋溢的和两人说着话。三人聊了几句话后,就分开了。
正好今天也是疤脸和谢梦嘿咻的时间,一般两人嘿休完,很少搂在一起说情话的,都是稍事休息,就分开回家了。
就像是平时打球一样,运动完了打个招呼,各回各家。吃不吃饭,都是次要的,看情况而定。
两人都把这事看作是,憋得难受,上了趟厕所。虽然比喻不是特别恰当,但心理感受就是那样的。
今天谢梦却一反常态,没有马上走,任由疤脸的手,在她近乎完美的身体上反复游走。
“哥们,今天碰到的那个女孩喜欢你吆。”
“别瞎说,不是跟你说了嘛,这是我们开发购买的担当。”
“你真是个木头疙瘩,你又不像我,坚持单身主义。要总是这么不注意周围的人,看来也真的和哥们这样单着了。”
“这不挺好的嘛。”
“你要是也觉得这样好,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就别欺骗人家小妹妹纯真的感情,最好是远离那些纯情少女。”
“同事之间,我怎么远离,我还能不工作吗?你也不用胡乱猜测,我都能当他叔了,人家怎么会喜欢我。你不会是喜欢我了吧,吃醋了?”
“去死吧,我喜欢你个鸟。就是临时喜欢和你嘿咻,过不了多长时间也就该找谁找谁了。
哥们是觉得你不像是独身主义者,碰见合适的,还是要珍惜的。那个路小草挺不错的,要相信哥们的直觉。”
“我没觉得。你就是吃干醋,看来你要改信念了,要是准备结婚,考虑哥们儿吗?”
“行了。对牛弹琴,就你这种榆木疙瘩,怪不得找不着对象呢。”
“你看你老妹儿又流口水了,呲漏吗?”
“滚一边去,走了。再不走就违背原则了,下礼拜没啥事,再呲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