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郝连德在白猫的衣服上写道白猫很--然后一个拼音shuai,为此郝连德很感激祖辈们,创造出那么多音同字不同的文字。
然后在白猫的坚持之下,郝连德百般不愿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原本白猫还想让郝连德盖上御马监掌印太监的印章的,被郝连德以没带在身上拒绝。
见状黑狗也跑过来,满是期待的望着郝连德,笑呵呵的说道:“郝连公公您能也给我签个名嘛”
“额,好吧”面对自己的粉丝,谁又忍心拒绝。
“那好,麻烦郝连公公写上--我要婆娘”。黑狗很是激动,露出洁白的塞着几片韭菜的牙齿。
“额,这是不是有点太直接了”。
黑狗笑呵呵拍着自己的胸膛说道:“俺老黑就是直性子”。
“额”突然郝连德不知道要用什么词形容黑狗,突然想到一词,拍着黑狗的肩膀说道:“你真是性情中人”。
同样的写完字,签上自己的名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两人已经打算把这签有郝连德字迹的衣服,当成传家宝传下去,当然首先还是先解决媳妇的问题,这个问题很难,毕竟女人是高消费,一般人真养不起。
愿望达成,白猫一路小跑的进入府内通报,不大一会,身后就跟着一白面书生走了出来,此人年月五十,面色很白,四方脸,眼睛炯炯有神,高高的鼻梁,一身青色长衫,上锈山河纹绣,腰有束带,一块圆形玉佩垂下来。
脚上是一黑色平底皂靴,上面有鸟兽图案。皮肤光泽,应该很有弹性,估计平时也是很注重保养,看起来也不过三旬上下,此人正是闵国公的二儿子,王继信。
老远王继信就面带微笑,伸出双手向郝连德走来,走近握住郝连德的手,激动而又带着喜悦说道:“郝连公公百忙之中能够莅临我国公府,我国公府真是蓬荜生辉,我国公府等人自是与有荣焉”。
郝连德也是急忙说道:“二少爷,你客气了,客气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有的,有的,郝连公公一直在伺候在圣上身边,今日能够到我闵国公府自然是我等的荣幸”。王继信继续坚持,面对圣上身边的红人,王继信也不敢得罪。
郝连德被王继信握着手,也是百般的不舒服,怎么闵国公府的人都喜欢摸人家的手,小心的抽回手说道:“是这样的,圣上知道国公爷病倒,很是担心,特地让我给国公爷送了一些补品,希望国公爷能够早点康复,恢复身体,大明帝国离不开闵国公这样的忠臣呐”。
“圣上百忙之中还能想到我父亲,实在是我国公府的福气,怎么能不让我国公府上下以余生报答圣上的恩情,遇到这样的圣上,我国公府上下愿以死报之,忠于圣上,忠于大明帝国,忠于朱氏王朝。抛头颅,洒热血,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额,这货在说什么,郝连德不得不打断了王继信激情澎湃的表忠心表演,向着院里走去。
一路上王继信也是款款而谈,意思很明确,自己还年轻,很希望自己能够继续发光发热,为大明帝国的现代化建设添砖添瓦,奋斗下半身。总之一句话,希望郝连德能够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给自己一官半职。
郝连德一路听着,并没有表态,圣上本就防着几位国公,尤其是你们闵国公家,自己怎么会傻乎乎的为你闵国公府的二少爷谋求一官半职。
来到闵国公的小院,门口站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年约三十,长得也算是貌美如花,倾国倾城,眉宇之间有着一股英气,此女子正是王继娴,闵国公哥哥的女儿,国公府的三小姐。
见到郝连德前来,上前几步微微一躬身,问候道:“郝连公公您来了”。
声如夜莺,犹如天籁之音。
郝连德急忙还礼,:“原来是三小姐”。
“家父已经醒了,还请里边请”,王继娴在前面领路,郝连德和王继信跟在身后。
跨过门槛,走进了王守义的卧室,卧室很是简陋,海上讨生活的人,也没有那些文化人的习惯,挂一些名人字画,古玩瓷器,装出自己很有文化很有涵养的模样。
几把椅子,一个方形茶桌,当然在上面吃饭也是可以的,旁边立着几束花。
见到郝连德,在王继娴的搀扶之下,王守义坐起身,笑呵呵的说道:“郝连公公快请坐,快请坐,老二上茶”。
老人头发也已经花白,身材消瘦,因为生病的原因,脸色有些苍白。
王继信倒了一杯茶,放在了郝连德身边,:“请喝茶”。
“谢谢二少爷”郝连德接过茶盏,喝了一口不由的赞不绝口:“恩,福建的白芽奇兰,好茶,好茶,国公爷好品味”。
“哈哈,老头子年纪大了,酒是不能喝了,只能是喝点茶了”王守义爽朗的笑着,心中难免有些苦涩。
“哪里,国公爷此言差矣,国公爷老当益壮,大明帝国还离不开您老”。
郝连德放下茶盏,看着王守义,心中也满是悲凉,郝连德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夜,是王守义打进了顺朝的京城,自己差一点就死在了乱军的手里,好在王守义看到了他,收留了他,后来又把他举荐给了朱熹洛,可以这么说,因为有王守义,郝连德才有了几天这种地位。可是因为当今圣上多疑,郝连德也不能与闵国公有私底下的接触。交代完圣上的事情,和王守义闲聊了几句,留下东西,也就离开了国公府,不去在意白猫黑狗下次再来的话,开着车,回去跟朱熹洛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