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惠州的街道上走满了过往的行人。渐渐地,行人议论起来,充满着不解与惊奇。好心之人,言语之中,尽是担心之情,忧虑之意。
“哎,现了没?你看这街上的小乞丐怎么都不见了?平时这个时候,大街小巷都是的,真是奇了~”
“你还别说,经你这么一提醒,还真是的,看不到一个小乞丐了,真是奇了怪,仿佛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
“哎,没有了这些小乞丐,不知是好是坏?对了,我得先回家一趟,交代一下,告诉家人看好孩子,别是城里出现什么贩卖人口的人贩子~!”
“对对,我也得赶紧回家一趟,吩咐一下,看好俺家的孩子。”
“哎,这些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了父母,流落街头,现在又不知所踪,真是太可怜了~!”
“老兄,走,咱们去破庙看看,那些孩子还在不在,别出了什么事儿?如果都失踪了,咱们得赶紧报官,毕竟这么多小生命呢。”
议论之声,有出于好心,尽是担心之意;有生性凉薄,对于这么多的孤儿失踪,无动于衷,漠然以对,比自家丢失的猫狗都不如;中间之人,不评论,而是回家嘱咐家人,看好自家孩子。
令人奇怪的是,经过好心人的四处探查,找过每一个破房子,翻遍每一处破庙,没有现一个孤儿的身影,仿佛一夜之间蒸了,一个都没有,就那么的彻底消失于人间,没有留下丝毫的迹象。
很快的,一些好事儿之人,将孤儿失踪的事情呈报了官府衙门。迫于舆论压力,牵涉的孤儿实在太多,知府派遣了衙役去调查。
奈何,将近一个月的调查,没有丝毫进展,最后不了了之,成为惠州府的一桩无头公案,不时在人们嘴里热议,惊奇连连,叹息不已。
若干年之后,惠州府突然出现一些身材魁梧,地位显赫的达官显贵,文官武将,自称是当年流落于惠州街上的孤儿,回来报一些人的一饭之恩,让后人称奇连连,传为无解的佳话。
日上三竿,杨麟一行人离开了惠州之后,此时走在距离惠州五里之遥的地方,梅山的附近,向着旁边的天烛山走去,一座座巍峨壮观的山峰,绵延不绝,配合着杨麟等人不疾不徐的度,一行人显得是那么惬意,有种无拘无束的感觉。
这一日,距离杨麟赴任的时间还有两天的时间。
杨麟一行人出现在一个破落的村庄之中,到处都是蓬松的蒿草,周遭尽是毫无章法的丛生杂草,荒无人烟,偌大的一个村落,没有丝毫人的气息。
一路走来,杨麟等人习惯了这种情况。除非是路过府县这样大的地方,还算有人,但也不多。走过的一些村落,其中十之七八都是空无一人,破败不堪,一片断壁残垣。
在一个县城里,向人打听之后,杨麟才这知道,为啥有这么多的人去楼空的村落。原来真如惠州府的那个卖泥人大叔所说,越靠近广州,匪寇就越多,越加肆无忌惮,横行乡里,所以才会有这么多被遗弃的村落。
此时,杨麟好像现了什么,快的向前走了几步,猛地扒拉开一人高的蒿草,立时一个界碑现了出来,赫然巍巍三个大字。
福安庄
杨麟的突然加快动作,引起了杨逍的注意。那小子快步靠上来,循着杨麟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杂草中的界碑,默念了一遍,好奇的问了起来:“哎,少爷,这福安庄是哪里啊?咱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与此同时,小巧可爱的小萝莉赵敏也走了过来,紧紧地站在杨麟的身边,也是满脸疑问的看着杨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