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三位大人还记得多日前的那场台风,正巧事于货船的出航之日。只要咱们将饷银被劫的事情说成遭遇台风,船毁人亡,饷银沉入江海之中。”
三人虽然没有说什么,心里却连连赞叹,真是妙不可言,此计甚佳,谁都不会受到牵连与责罚。很快,三人的脸上又爬上了愁容,担忧之色很是明显。
似乎能够理解三人的心情,杨仗佑知道三人担忧的是什么,再次建议的说道:“三位大人,现在银两和粮食都没有了。尽管是丢失于一场台风之中,人员损失严重。但是,这些饷银毕竟使用于西南的平叛,拖延不得,朝廷还是会追究你我的责任。”
“现在筹措粮食是不可能了。如果咱们能够筹集一些银两,做一些弥补,想必会有一些效果,朝廷不会再追究咱们的责任。”
此番建议一经提出,三人最后一丝忧色消失不见,赵善庆恰逢其时的说道:“这样的话,行是行。可是,如果银两要是太少的话,不足以平息圣上的怒气。因此,最好能够筹集到一两百万两纹银,那样就再无后顾之忧,说不定咱们还能受到皇上的嘉奖?”
四人又沉默了下来,如此一大笔的银两从哪里弄呢?反正,谁也不愿意拿出如此大的一笔银两,可见四人都是极其爱才之人,所谓的爱国仅仅是口头之言,说说而已。
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按摩床上的宜尔格图眼前一亮,突奇想的说道:“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咱们举办一个募集会,邀请广州城所有的富商巨贾,就说西南叛乱正盛,朝廷紧需银两之时,为解圣上的燃眉之急,希望这些商人们有所捐献,体谅朝廷的难处。”
似乎受到了启,赵善庆一拍脑门,露出恍然之色,也说道:“特别是那些广州十三行的行商,最为富有。如果咱们抛出一些政策给他们,只要他们捐出的银两足够多,就允许他们与更多的洋商做生意,贩卖更多数量的丝绸、茶叶、瓷器等等。”
当四人密谋之时,商议如何商人们那里获得钱财之际,他们的说话内容却被旁边包厢里面的人监听。
只见在相邻的包厢里,一个人耳朵紧贴着小洞,倾听着那彦成等人的谈话,手里还在快的记录着。那个小洞极其特殊,通往那彦成等人的包厢,那一侧是闭合的,看不到包厢里的任何东西,却能将包厢的声音放大,使得窃听之人听得清清楚楚。
不久之后,窃听之人,觉得那彦成等人的谈话内容再无任何有意义的后,就令换一人监听,自己将关键的信息赶紧上报给负责人瞿坤。
此时,这个包厢里站满了许多的监听之人,都是附耳在墙上,倾听着,手里也是快记录监听之人的谈话内容。
透过一个个的小洞,不难现,小洞的这一头是类似一个杯子,拴着绳子,绳子通过直达相应的包厢之处,另一端也是一个杯子形状的空洞,要大的多,可以吸取更多的声音。
这样的窃听手段,类似于现代的那种纸杯电话。只要将两个纸杯通过一根线相连,一定的距离之内,一个人在一个杯子里说话,另一个人就能从另一个杯子里收听到。
不难想到,这个方法正是来源于杨麟。我想,这个纸杯电话远离,一般的理科生都会知道吧。这是初中之时,接触物理之际,老师都讲过,书本上是有记录的。
一切都是如期进行,那彦成等人商量好之后,再次将按摩人员召唤回来,继续享受按摩的舒坦,监听人员还在继续,将所有客人的讲话内容都记录在案,事后整理其中的有用信息,储藏起来,以备后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