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随着拉波德将军的一声爆喝,喧嚣的场面立即安静了下来,那个监察长也老实的站在那里。
拉波德迈步而行,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没有理会纷纷向自己敬礼的士兵,刚走到门前,转头看向那名监察长,沉声说道:“是找我的吧?什么都不要说,先进来再讲。”
士兵散去,分别返回各自的哨位,监察长答应一声,也跟着走进了办公室,并带上了房门。
几乎没有给对方多余的时间,拉波德立即就将马莱动政变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以及种种作为,关押帝国大臣,杀害国家军人,累累罪行,大胆动作,惊得监察长目瞪口呆,更是冷汗直流。
对于监事长而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马莱这个人。马莱根本就是精神病人,就在几个月之前,就是由他亲自负责护送,将马莱从监狱之中押送到在精神病院的。
因此,拉波德将军刚一讲述了一大半,他就相信了,并且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又告诉了拉波德。
仅仅是沉默了片刻,拉波德将军就立即说道:“不行,这件事情还要找杜塞,咱们三人具体商议一下,才能做出相应的行动。”
“将军,我同意的你的看法。”监察长附和道。
“走,现在这个时候,杜塞应该还在办公室之内。”拉波德当先而行,向门外走去,不只是有意而为,还是忘了使然,拉波德并未提起杜塞在办公室稳住马莱的事情。
不久之后,两人就来到一个办公室之前,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推门就走了进去,只见杜塞正背对着他们,和一个身着军装之人对话,那身的军装镶嵌三色军章,代表着塞纳河地区新任长官。
即便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拉波德还是明显一愣,已经有了猜测,监事长更是惊呼道:“马莱先生,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以离开精神病院的。”
说话之间,两人已经走入了办公室,很好的顺手将房门关上,并上上了锁。
杜塞一惊,回头一看,没有想到拉波德将军回来,再一听监察长之言,原本的一丝心存疑虑顿时荡然无存,刚想要说什么,就见监察长转而对他说道:“这事有问题,逮捕他。我亲自去治安部那边看看,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这时,拉波德频频使眼色,让他们二人看向那边,只见镜子里浮现出一幕,站在另一边的马莱,正偷偷地将手深入口袋,从口袋上的轮廓图形明显看出,那是一把枪。
转瞬间,几乎没有任何的迟疑,三人相顾一视,微微点头,同时动了起来,直奔同一个方向,不到一分钟,三人就将马莱制服,五花大绑起来。
两天之后,当马莱政变尘埃落定之后,得到平复,远在千山万水之外的亚洲,大V朝,北平城内,北苑的军委参谋总部,杨麟与石氏这个军委副主席,以及其他的几名将领汇集在小型的会议室之中,屋子里回荡着杨麟的感慨之声。
“真是没有想到,如此这个关键时刻,巴黎居然生了政变,扰乱了拿破仑的大后方。虽然马莱政变波及范围很小,仅仅是局限在巴黎城。但是,他牵连的法队以及国民卫队的官员太多了,一旦消息传到了拿破仑的耳中,他就不得不脱离大部队,早点回到巴黎,稳住局面。否则,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新的政变。”
众人频频点头,深以为然的样子,诸葛谋这个总理并无感慨的说道:“仅仅是一个精神病人,外加两个被关押起来的将军,就将巴黎搅得风风雨雨,几乎干成了政变的事情,颠覆拿破仑的统治,这个成千上万由普鲁士、英国、奥地利以及俄国组成的联军想干一直都没有干成的事情,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就像神话故事一般。”
诸葛谋刚一说完,石氏敏锐的看向杨麟,询问道:“那皇上,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如果拿破仑提前离开法军,势必造成法军的战斗力下降,军心涣散。一旦俄军将法军驱逐出境,消灭了大半。那么,沙俄就能腾出手来,全力与白虎军团的西北军以及玄武军团对抗。”
闻听此言,所有人的神情都凝重起来。虽然白虎军团的西北军与玄武军团的实力强横,联合起来,可以横扫一切对手。然而,正面对抗,生直接大规模的冲突,伤亡加剧将会在所难免,谁也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
因此,石氏刚一说完,杨麟只是想了想,随即就说道:“通知霍雄与施明志,让他们抽调出五万的精锐骑兵,渡过鄂毕河,进行长途奔袭,前往法军的必经之地,别列津纳河,掩护法军的撤退,尽可能的保住更多的法军,为拿破仑的实力,让法军尽可能的拖住欧洲各国联盟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