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我都记得,但又似乎不记得,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似乎是在做梦,而他那杯冷水浇上来的时候,我的梦突然就醒了。
“你刚才魔怔了!”大伟说。
我“啊”了一声,随即便想起了那个盒子里的干尸,那焦黑的样子此刻回想起来突然令我毛骨悚然,可是,我刚才为什么没有害怕呢?
“等会儿去问问p雄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不是也有过几次一遇到阴物就发作的时候吗?”大伟担忧着说道。
我点了点头,但很快我又摇头拒绝了,我打从心底里不相信p雄,我现在才理解了大伟当初说的“与虎谋皮”究竟意味着什么,在我看来,我经历的这一切都是p雄有意而为之的。
我们在洗手间里呆了差不多一刻钟,之后才回到了p雄的那个空房间里,p雄已经把木盒的盖子盖上,并且已经交给钱斌了,我看见钱斌拿着那个木盒的手都在不停地哆嗦。
p雄破天荒的没有让他老婆来送,而是亲自把我们送出了门口,临走前,大伟用t语跟他交流,俩人你卡我卡的说了好一会儿话。
我们订了第二天晚上的航班,因为钱斌的“木盒”还需要特殊的运送,大伟打算通过他长期合作的包机方把东西运回去,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也得搭乘同一个航班。
钱斌为了表示感谢,请我们去市中心吃了一顿丰盛的海鲜自助,然后晚上我们又一起去ktv喝酒唱歌玩到了深夜。
可能是前一晚喝太多了,我第二天睁眼的时候都已经快到中午了,起来的时候,看到大伟坐在桌边,拿着手机像是正在处理公事。
我首先干了一件正事,就是给p雄把小鬼儿的费用转了过去,一共六十万铢。之后我就摸着咕噜咕噜抗议的肚子发起了呆。
“你饿了还不赶紧起来洗漱啊?”大伟的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但是话却是对我说的。
我“哦”了一声,从床上跳下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欢呼着“终于要回家喽”走进洗手间。
我还是照例把这次赚到的八万块转进了我那张专属的银行卡里,虽然我平时大手大脚的,但是带团挣得的佣金已经足够我支付自己想要的生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拿着和p雄合作赚来的钱,我总有一种很心慌的感觉。
飞机要到晚上才出发,我们退了房,大伟和钱斌又陪我去逛了趟免税店,我在里面美美地进行了一场报复性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