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无奈地抚额,说我简直是掉进酒坛子里了。
肉一上来,我们俩大快朵颐起来,几杯酒下肚,我突然想起来,就问她上次找我是有什么事儿。
“也没什么,不就是想你了嘛。”刘洋敷衍着说道。
我盯着她看了半晌,问她到底有什么事儿。我们俩都认识十年了,她心里藏没藏事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嗯......你上次说你有个客人,从你那个导游那儿请了个什么牌,你还记得这事儿不?”刘洋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地问道。
我表示当然记得,问她为什么要问这个。我带团时间没多久,从p雄那儿请牌的就只有陈女士一个人,加上她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她呢?
“那个,那你上次说的是不是真的啊?那男的就那样转性了?”
刘洋继续追问,她问得很急切,我隐约觉得她似乎不止是好奇,而是另有什么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的想法,这让我一下子提起了十二分警惕。
我说:“我跟你说啊,你可千万别往这事儿上想,那陈女士前段时间都出事了!”
我把陈女士后来发生的那些事儿全都给刘洋讲了一遍,我描述的绘声绘色,鲜血淋漓,目的就是想要吓退她,让她打消这个念头。可我没想到,刘洋对此事竟然和我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
“你是说她男朋友因为吃醋,嫉妒,所以才伤了她那个朋友的?”刘洋问,我点了点头。
“那她那个朋友也的确是对她有意思呗?”她又问,我又点头。
“所以她那个男朋友也没有错怪那个人嘛,谁能受得了自己的对象给自己头上戴绿帽的呀?”
我无语,听她这意思,倒像是还觉得邓先生做的是对的了?不过她这逻辑似乎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有点儿道理啊。
我端起手边的清酒一口干了,然后严肃地告诫她无论如何这种事情她想都别想。其实看她这样子,我基本上也能猜出她问这事儿的缘由了,可我绝对不能让她误入歧途,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呀。
刘洋见我语气如此坚决,便也不再提这事儿,岔开话题跟我聊起了大伟来。
不说还好,她一提到大伟,我这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其实我一直都对一件事耿耿于怀,虽然我也没觉得我们俩之间有什么超出友情的东西存在,但那天他在酒店里给钱斌那么郑重其事的说我俩不是男女朋友的这件事,还是有点儿刺痛了我。
我正想跟刘洋八卦这件事,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这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