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没乱说,这种情况在国内的确是屡见不爽,尤其是在夏天的烤肉摊上,经常能看到那种光着膀子的男人,喝完酒后红着脸,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对着旁边的树干撒尿,我很讨厌这些人的这种行为,可他们却并不会感到尴尬,就好像露鸟是一个男人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一样。
可是反感归反感,这和禁忌怎么能挂的上边儿呢?我不解地皱着眉头,沉默着等待p雄继续往下说。
“时代在变,我们生活的环境当然也会发生变化,你脚下踩着的柏油路,很有可能在不久之前还只是一片土地,而这片土地也有可能曾是一个乱葬岗或者坟场。钟先生,你小便的那棵树,很高大对不对?”p雄说着说着,突然没来由地问向钟先生,只见钟先生都听蒙了,愣怔片刻后只朝p雄点了点头。
“你知道它为什么那么高大吗?那是因为那棵树下埋了一具尸体,尸体腐烂后产生的营养滋养了那棵大树呀。”
p雄自问自答地说着,我们都听得目瞪口呆,但是我心里也能大概猜出来个所以然了。不光是我,在场的人瞬间都听明白了p雄的意思。
钟先生突然“啊”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们不解地看向他,不知道他这是在闹哪出。
“哎呀,怪不得我前天晚上,昨天晚上都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梦,我梦到自己不知道为啥就躺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然后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就朝我身上尿尿,我还听到他说话,但是他说的是什么我一醒来就都忘了。”
我心想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呢,要是早知道的话昨天也省的受那一针之苦了,还省得p雄再屈尊跑这一趟。
“对啊,别人对着你的身体小便你什么感觉啊?”p雄抬起眉毛,嘲讽着说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尿也尿过了,这,我这不会以后都这样了吧?”钟先生急了,连忙伸手抓住了p雄的胳膊。
“我能帮你查出来,自然有办法帮你解决咯,不过嘛......”p雄欲言又止,我知道,他这是又要开始谈价钱了。
“不过什么?大师,我求您救救我,我这虽然没什么痛苦,但是我要以后每天都这样的话我还怎么出门啊?”
p雄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胳膊,勾起嘴角笑道:“你不用急,办法我有,但是这个很耗费法力,所以我的收费也自然不会低的,啊,不过嘛你也说了,这没什么痛苦,如果不舍得花钱的话,其实也不用非得施法解决。”
我挑了挑眉,心想他这说的是什么话呀,钟先生如果真的如他所说不彻底解决了这个事儿的话,那他以后出门不就得挎个更大的腰包,直接挡住重要部位吗?!我突然想到了那个画面,而张倩显然也在同一时间和我想到了一块儿,我们俩对视了一眼都没憋住,就哈哈哈地笑出了声。
我们这一笑把钟先生搞得更尴尬了,忙问p雄要收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