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除了钱斌,还有另外两个熟面孔,不用猜,就是白莹和鲍一凡。我不屑地瞥了钱斌一眼,他可真要脸啊,敢情他这是叫人家白莹过来买单的呀!
落座后,钱斌吩咐服务员开始上菜,自己则是亲自打开了一瓶人头马xo,土豪架势十足,说什么今天晚上不喝趴下谁也不许走,我心想你这不是闹呢吗,喝趴下了谁还走得了啊。
这家餐厅采用分餐制,中间的旋转圆盘上都被花啊草啊的摆满了,甚至还有一个小桥流水人家的香薰机在上面冒着烟,然后服务员就开始给我们每个人面前的大碟子里一个一个的摆上小盘子,小盘子的正中间就是一道半个掌心大小的菜肴,等每个人吃完一道,他们就会立马撤掉再上下面一道菜。
钱斌在装着球冰的杯子里倒满酒,脸红脖子粗的不停的向我和大伟敬酒表示感谢,我有点儿奇怪,心想难不成那俩女孩都知道他干了什么吗?
一顿饭吃下来,最后买单的时候刷卡的竟然不是白莹,而是钱斌这个狗东西,我好奇地瞟了一眼账单,没想到这顿我没吃饱的饭竟然花了两万多大洋,还没有包含酒水,我有些诧异,心想钱斌这是发财了还是怎么的,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呀?
唉,这有钱人的世界我是真真看不明白,不过,可能这就和我不懂钱斌所说的房地产套路一样,说不定真的如他所想一切都会顺利进行呢。
吃完饭,大伟叫来了代驾,我在车上抱怨说自己没吃饱,肚子还在咕噜咕噜地抗议,大伟笑开了花,告诉代驾改道儿去一家居酒屋。
我风卷残云的快速吃完一碗拉面,满意地擦了擦嘴,然后一边喝着扎啤一边跟他说起了刘洋的变化。
大伟的眉头越皱越紧,直到我说完,他还在撑着下巴沉思着。我把手伸到他面前晃了晃,他这才回过神来,跟我说:“不应该呀,就算她是在你上次上团后就请了这块牌,没理由这么快就出现这种反应啊。”
我问他什么反应,他想了想,跟我说:“阴牌里通常都是入了灵的,时间一长,阿赞禁锢的法力会逐渐减退,然后里面的阴灵就会对供奉者产生干扰。一般如果供奉者意志坚定的话,这种干扰就不会体现出来,只是慢慢的,供奉者的身体就会每况愈下,而相反,如果供奉者意志薄弱的话,她的磁场就会因为这个而改变,就像刘洋那样性格大变。”
听到这儿,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反应,然后我就赶紧把在钟先生房间里的那件事说了出来。
大伟蹙眉摇头,说:“p雄给你的那个鬼奴其实和阴牌是一个道理,你虽然做了入门但是没有供奉,不应该会有这种反应啊?”
我皱眉,问他那我这是什么情况?
“之前咱们接触阴物的时候你的反应也特别奇怪,你问过p雄吗?”
我说我问了,p雄不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对我的反应表现出奇怪的兴趣来,不是那种色狼对小白羊的兴趣,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很好奇,很想一探究竟的感觉,反正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大伟有些烦躁地用手把他的头发都往后梳去,“这样吧,我尽量安排好工作,之后几次你上团我陪着你。”
我本来想说我不上团也是可以的,可一想到三千万,我又说不出来了。我不由问大伟,如果我真的到了最后还做不出来三千万,p雄会不会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