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p雄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双眼死死地盯着刘洋的双腿之间,手上的动作也从打圈变成了由上而下的反复按压,从刘洋的胃部一直按到小腹,力道之大,我感觉都快把刘洋的肚子压成纸片儿了。
大伟上来拉我,却被我闪了闪肩膀躲开了,只顾着哭喊着让p雄赶快住手,我一边喊一边往刘洋身上扑,死命的去拉p雄的手。
可是p雄的手还没拉开,在我的身体刚刚接触到刘洋时,我耳边突然听到了一个婴儿啼哭的声音,那声音非常大,根本就不可能是幻听。
我吓得弹了起来环视四周,可哪里有什么婴儿啊。我一脸错愕地看向已经停止手下动作,重新念起咒语的p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p雄瞥了我一眼,眼里有一丝十分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然后他立马让我退开,吩咐大伟把刘洋从地上扶起来,并且交代他用手支撑着刘洋的身体。
我愣愣地挪回墙角坐着,耳边婴孩的哭声一声比一声嘹亮,虽然我看不到,但我还是可以从声音分辨出来,这是从刘洋身下传来的。
p雄没再坐回高台,而是直接面对刘洋盘腿而坐,又按住刘洋的头顶继续念诵起来。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刘洋的身体突然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动了一下,然后她再次痛哭起来,而这次明显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带着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情绪,而且很奇怪,虽然这哭声是从刘洋嘴里发出来的,却根本就不是她的声音,我见到过p雄给其他人施法时,他们被附身的样子,所以我清楚的知道,刘洋,是被附身了。
陌生女人的哭声夹杂着婴孩的啼哭,一声高过一声的传进我的耳朵里,我缩在墙角,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可是这根本就没有用,那些诡异而又凄厉的哭声就像是穿透了我的太阳穴,击打在我的脑子上,让我又疼又恐惧。
我透过泪眼看到大伟扭回头来担忧地望向我,但他却因为要扶住刘洋抽不开身,我还看到p雄有意无意地朝我投来探寻的目光,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那些了,我好希望自己能像之前那样直接晕过去或者睡过去,但是我没有。
p雄的经咒声越来越大,逐渐压过了陌生女子和孩子的哭声,我突然看到刘洋的短裤下渗出了血迹,然后很快的,她身下的地板上就溢出了一滩血泊,刘洋坐在血泊中哭着哭着,声音逐渐变得微弱,最后空气中就只剩下了婴孩的啼哭声了。
p雄突然停止念诵经咒,用t语和刘洋交谈起来,刘洋说的也是t语,而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十分软糯,十分温柔,似乎还在低泣着。
p雄最终点了点头,将按在刘洋头上的手移开,从地上的瓶瓶罐罐里面挑了几样装着粉末状的瓶子打开,把里面的粉末都倒一些在手上,然后他坐回高台,揭开瓦盆上盖着的红布,用手掌蘸上里面浑浊的油液,和着手里的粉末开始揉搓起来。
之前我就看他这么做过,只不过这次,他一共揉了一大一小两个泥团,又把小的黏在大的上面,之后用力挤压。
把压好的牌放置在燃着蜡烛的托盘内,他重新念诵起了经咒,烛光随着他的念诵,有节奏的转圈儿摇曳着,然后突然一下,蜡烛自己熄灭了,而那个牌直直地立了起来。
与此同时,我耳边婴孩啼哭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刘洋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大伟怀里。
p雄拿起刚做好的牌,用白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他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几分钟后他像是画完了,又把牌身举到嘴边,一边念诵一边吹气,最后用一个亚克力壳子把牌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