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那点儿希望的小火苗瞬间被点燃了!说你能不能说话说全啊,挤牙膏吗?什么想不想的,能赚钱你还不乐意了?
“他徒弟说,之前是为了骗过他的阴灵,所以特意把头骨埋在那棵树下的,原本设了一个法坛,用黑酸枝代替法相在那里供奉,结果不就被你客人‘捡’走了吗?他徒弟发现了以后就把那个法坛拆掉了,可能也是怕被其他降头师发现吧。”
p雄停顿了片刻,面上尽是不甘心,“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再请几位阿赞和我们共同施法,用黑法将他的阴灵彻底禁锢在那颗头骨中,再塑一尊金身法相把头骨装进去,几位阿赞继续共同加持四十九天之后再送去寺庙里供奉,就能清除他的怨气,不过嘛......”
“不过什么?”他说了那么多,我只读出了一句话,顾阿姨还有救。
“不过那个头骨我是打算拿来做成域耶的,不想将他让出来。”p雄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就像是这宝贝已经归他所有了似的。
“......”
我有些无语,眼看顾阿姨都要被送进疯人院了,这人怎么还想着他的域耶呢?
别看只顾阿姨一个人出事,这可是关系到了一大家子老老少少的家庭幸福啊。
我凝视着p雄闪着精光的笑脸半晌,突然灵光一现立马开口:“你开个价吧。”
p雄笑得更加肆意,脸上那些痘痕痘疤的都掬到了一起,形成了深深的褶皱。
“领队,你觉得多少钱能比得上一位苦行僧几十年的修行啊?”他笑了好久才阴阴地吐出这句话。
别说,我还真被他给问住了,半天都说不出话。
看我沉默不语,p雄摆了摆手,说还是先回酒店吧,回去以后再商量。
我们留下了那位水果摊贩的联系方式,他说他叫宋差。
阿赞宋差。
我记住了,又是一个泯灭天良,把自己师父拆骨制牌的家伙,跟p雄有的一拼。
我脖子上这骨珠串儿不就是p雄用他师父的骨头做的吗?就这他还瞧不上人家呢。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心事重重,也不敢当着顾阿姨夫妻的面儿问p雄到底是怎么想的,心里无比焦急。
顾阿姨夫妻俩看上去倒格外轻松,一路上还对着车窗外面指指说说,就跟来旅游似的。
这俩人的心真不是一般的大,顾阿姨才刚好一点儿就都跟没事人似的。
看着她们俩那样子,我心里也在打鼓,如果真的和p雄谈好价钱,他也愿意将那颗头骨让出来的话,顾阿姨夫妻是否能接受那样的天价呢。
转念又在琢磨,这一位苦行僧几十年的修行,到底能值多少银子啊?
一路无语,回到酒店我和大伟把顾阿姨夫妻送回他们的房间,我又拉着大伟回房,跟他说了p雄刚才告知我的事情。
大伟先前一直在给顾阿姨讲今天发生的事,听到我的话,他也嘶得吸了口气儿。
“哎呀,这就麻烦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不由一紧,“你意思是p雄不会让出头骨吗?那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顾阿姨疯了呀!”
“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好多厉害的降头师常年躲在深山里相互斗法,为的就是把对方斗死,之后拿到头骨做成域耶。苦行僧的头骨修为更大,这么一件宝贝,你让他让出来怎么可能呢!”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想不通为什么他一个干旅游的竟然能知道这么多阿赞之间的事儿。
有时候我觉得大伟这个人身上似乎藏着很多秘密,但他自己不愿意说,我也不想去触碰。
“你确定他不会卖吗?我怎么感觉他刚才已经有点儿松口了呢?”
“我不确定,但是如果他卖肯定价钱不会低。嘿市上一颗修法者的头骨至少要卖到五六十万软妹币,还不保真,而咱们挖到的这颗可不是普通修法者的头骨啊。”
“啊?!”我惊呼一声!“那你说他要卖多少钱啊?这顾阿姨她们能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