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开了门,单姐姐只身一人站在门口,脸色十分难看。
“我去看一下雄哥醒了没有。”
阿成站起身往外走,走到单姐姐身旁顿了半秒,点头朝她打了个招呼。
我和大伟把单姐姐迎进屋内,大伟问她:“孩子安排好了?”
单姐姐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过了。
“喝水吗?”大伟又问。
这次单姐姐索性连头都不点了,讷讷地在我刚才坐过的椅子上坐下,垂着头也不看我们。
我忍不住开口劝她:“单姐,等一下p雄来了,您一定要实话实说啊,别的先不管,您就是为孩子着想也得把这事儿解决了呀。”
还是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
我叹了口气,和大伟对视一眼,就和他一同走到门口迎接p雄了。
等了足足十五分钟,我都想过去砸门了,阿成和p雄这才打开隔壁房门,先后走了出来。
我忽然发现,p雄眼底的黑晕比往常更加夸张了,就像是拿黑色的眼线笔刻意画上去晕开了似的。
他精神也不大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到我们只无精打采地浅浅点了下头。
走进房间,他没有和单姐姐寒暄客套,直接一屁股坐在她对面的床沿上,开口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咩?”
单姐姐抬起头,眼睛在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圈儿,犹豫片刻后,指着大伟和阿成,“你们俩能先暂时回避一下吗?”
大伟和阿成丝毫不介意地点点头,旋即便走出门外,还顺手帮我们带上了房门。
大伟走后,我给单姐姐拿了瓶矿泉水,她接过去道了声谢,没有打开,拿在手上又静默了好长时间才开口。
“我不是出轨。”她小声嗫嚅了一句,停了片刻又继续说:“这都是在请牌之前,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了。我说的那位蓝颜知己,其实我们俩以前曾经在一起过,那时候他还没有离婚,我也还是单身。”
我震惊不已,照她这么说的话,她以前不就是个人人憎恶的小三吗。
“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那时候他和他老婆已经没有感情了,只是为了孩子才维系着表面的关系而已。我和他提过很多次,希望他能离婚娶我,但是他每次都拿孩子说事儿,说儿子太小了,如果非要离婚,那孩子肯定会被判给他老婆,他不愿意为此失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