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平的担忧不无道理,同样也是我的顾虑,我对阿赞乍仑蓬一向有种惧怕,而这种惧怕并不是莫名而来,完全源自
于他对黑法以及阴料的痴迷。
我之所以叫他疯子阿赞不是没理由的,一旦被他知道是我们点的炮,保不齐我们几个就成了他家那白骨堆里的几根骨头了。
直到目前为止,我们所想到的一切都是凭空猜测而来,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有阿咪的丈夫出轨了,可那又能说明什么呢?毕竟我们谁也没看到阿咪丈夫手中的那个箱子里究竟装着什么东西。
如此一来,要是报警的话,我们也只能从阿赞乍仑蓬的身上下手,告诉敬查说发现阿赞乍仑蓬买卖尸体制作阴牌。
这一条在国可是重罪,少说也得判个几年。
我倒是无所谓,大不了以后不干领队不卖牌了,可阿平不一样,毕竟以后还是要在国的坲牌圈子里混的,俗话说冤家路窄,阿赞乍仑蓬总有服满刑期出来的那一天啊。
我蹲在那儿踌躇着,随手将一根杂草拔下来,在指头上一圈圈地缠绕着。
忽然!胸前的法钉蓦地烧烫起来,有如一个打着的打火机,疯狂地灼烫着我的皮肤,就连挂链都有了热意,变得滚烫无比。
我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扯下法钉,一把丢在了一旁的草丛上。
珠子一颗颗滚落下去,掉在草丛里倒没有发出多大动静。
「怎么了?」
大伟被我的举动惊得一怔,捡起躺在地上的法钉,翻来覆去检查了一番,然后莫名看向我,问道。
「烫!」我虽然极力想压低声音,但胸口和脖子都火辣辣的疼,就像在尚未结痂的伤口上又涂了一层辣椒水,让我忍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
「比平时,不,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烫!」
大伟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盯着掌心中的法钉看了良久,末了,他沉下脸拉过我道:「走,不管了。」
说完便真的要拉我离开这里。
「等等。」
一直未曾出声的阿赞l忽然开口道。
我们一怔,齐刷刷看向她,然后就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盘腿坐在了草丛中,手里握着她的那串骨珠,双眼微眯,俨然一副准备施法的架势。
该不会?<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