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庐的小院里,张禄飞奔了过去将秦玉抱在了怀里,眼神充斥着恐惧。』』
秦玉是五房最大的靠山啊,连他都败了,前阵子吃的亏肯定找不回来了,甚至以后秦烈肯定会给他们小鞋穿啊,这个废物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连秦玉都不是他的对手呢?
张禄震惊的想着,浑身都在哆嗦着,看都不敢看再秦烈一眼,生怕秦烈恼怒之下,再给他来那么一下,在他张禄的心中,秦烈不再是废物,而是一个手段残忍、心狠手辣的魔头。
两旁的伙计不通法术,都看的触目惊心,秦家传闻的废物少爷今天大神威,哪里像传闻中说的那么不济。
太可怕了,连自己的兄长都敢打,还打成了重伤,要不是秦玉闪的快,那一箭估计就扎到心窝上隔屁了吧。
“秦烈……你……你敢弑兄犯上……”秦玉捂着肚子在地上拼命的打滚,而他越是活动,血流的就越多。
张禄有扶着他,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看秦烈冷冰冰的眼神里,充斥着一种令人忌惮的凶性。
“犯都犯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秦烈扬了扬眉角,盛气凌人道:“秦玉,你仗着自己年长经常欺负我,我懒得理你也就算了,没想到你咄咄逼人,到了药庐还不肯放过我,虽然我们同父,但我们并非同母,以后休要以兄长自居,再惹我,我只会比今天更狠。”
“你……”
秦玉技不如人,气双拳紧握,看着秦烈的背影道:“你以下犯上、目无尊长,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会禀告父亲,治你不敬之罪。”
秦烈本打算回房休息,不想再理秦玉,哪曾想最后秦玉竟然扔下这么一句话,他脚步一顿,侧过身来,哼了一声道:“告我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排张禄打压我是为了什么,药庐的帐本都看过了,明明每个月进帐过五十枚下品聚气丹,你报到父亲那里的却是三十枚,另外二十枚去哪了,不用我提醒你吧,还有其它的一些丹药,一并让你克扣了,这就是你们五房做的好事,有种你就去告,看看谁更吃亏。”
“你……你怎么知道?”秦玉躺在地上急的哇的一声喷出了口血。
秦烈冷冷一笑:“这很难吗?你是脑残,我不是,真以为做了假帐就查不出来,以后办事机灵点,别以为药庐归了五房你们就可以只手遮天,把秦家人都当成脑残,我真替你的智商感到悲哀。”
五房之所以霸占药庐无非是想借机中饱私囊,这点秦烈不需要细查,只需看侧面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他最近甚至还知道秦家从哪些人手中收购丹药,如此一来,不就更加清晰明了。
其实秦烈也不想说,因为他知道,秦一绝这个人看似大公无私,其实最在乎的是家合安泰,尤其是兄弟之间,旦凡有争执绝对会遭到严惩,不过这并不代表秦烈好欺负,秦玉真要是敢告到秦一绝那,他也不在乎跟秦玉、跟五房撕破脸。
毕竟在秦家,除了秦一绝之外,他认定其它人都不是自己的亲人了,唯一一个秦风更不需要自己担心。
冷冷的撇下一句,秦烈凛然回头走进了小屋里,合上门那一刻,声音冷冰冰的传出来道:“把他带走,别烦我。”
秦玉望着秦烈的背影急怒攻心,憋在心里的一口血终于忍不住了喷了出来后,直接晕死了过去。
张禄见状吓了个半死,赶忙将秦玉抱了起来送回老宅去了。
……
五房的府邸……
“玉儿 ̄”幽静的小院传来一声悲戚的惨叫,张兰君哭天抹泪扑在床上,望着脸色如白纸的秦玉,心疼直落泪:“玉儿,这真是那小畜生干的?张禄,你干什么吃的,怎么让玉儿受这么严重的伤。”
“咳,娘,我没事,我没事,我只是一时失手,才输给那个小畜生的人。”秦玉挣扎着要起来,张兰君一把将他按了下去。
旁边的张禄缩着脑袋大气都敢吭一声,心里却是老大不是滋味,心想我能管吗?你是没看见那小畜生多厉害,三两下就把秦玉打爬下了,还一时失手,我呸吧,分明就不是人家的对手。
“废物,废物,你们这些废物,我们五房竟然被一个小畜生欺负了,你们居然一点办法都没有,昭儿,你就看着你的哥哥被那小畜生打成重伤吗?”
“娘,连哥都是他的对手,我能怎么办啊,再说了,我也没在场。”秦昭弱弱的说道。
在秦家,他也是出了名的废物,只不过因为五房有药庐,这些年才勉勉强强爬到了灵虚三层,尤其他的年纪也不小了,估计今生也没什么可能再突破,所以性子不如秦玉跋扈。
“废物,那小畜生就那么厉害吗?”张兰君气的两只手都在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