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用暴力制衡女人。
用指尖抹去了楚莺的泪,宋敛降低了音,口吻中多了点温度,“哭什么,当初是谁跑过来,说要留下来,骗我原谅你,这都是谁干的?是不是对每个男人,你都可以谎话连篇,还是只对我?”
楚莺的脸型很饱满,瞳孔水当当的,衣衫不整的上半身如同剥了壳的荔枝,“我骗了你,你不是也骗了我?”
“我跟你学的,怎么样,被骗的滋味好受吗?”
宋敛不紧不慢,“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楚莺已经想不到宋敛这张嘴可以吐露什么难听的话,她屏息以待,望着他薄薄的唇,无数次的厮磨亲吻,转眼间可以变为利器,“婊子。”
心脏如同被撕裂了一下。
宋敛对楚莺的表情很感兴趣,“正好,我叫了谈雀景过来,让他看看,你究竟是个什么货色,还是当年那个单纯无辜的女大学生吗?”
不是了。
宋敛松动了下领带,顺势抽下来,扣住楚莺的手腕,试图去绑住,楚莺挣扎着,“滚开!”
“你最好别动。”
楚莺怎么会不动,她转动着手,张唇骂了宋敛一声,“神经病,滚开!”
宋敛用力勒紧了领带,将她的皮肉勒红。
如果这套在她的脖颈上,人大概已经要断气了。
“我是有病,可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宋敛拉着领带,蓦然将楚莺拉到自己面前,扣住她的后脑勺,“当初在村子里,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便招惹我?”
楚莺大气不敢喘,唇在哆嗦着。
“过不了几分钟,谈雀景就会来。”宋敛捏着楚莺的下巴,品尝食物一般吻着她的面颊,“你猜他要是看到你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模样,还会觉得你清纯,对你念念不忘吗?”
楚莺惊恐得睁大了双眼,突然明白了什么,开始疯狂反抗,可宋敛拉着领带,一牵引,就将楚莺拖到了床上,她身上那层丝绸质地的裙子根本算不得阻隔。
领带的另一端被绑在床头。
这个时候,楚莺只好求饶,“宋敛,我不是有意要骗你,你别这样好不好?”
眼泪滑进了枕头里,声泪俱下,又梨花带雨。
这都是因为谈雀景而已。
她怕被谈雀景看到自己浪荡的样子,毁了二人过去那段美好记忆,宋敛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伤心,他只是拿谈雀景骗骗她,她就认输了。
宋敛克制着心中的酸涩,“不想被他看到是吗?”
楚莺哭着点头。
“就这么在意他?”
她摇头。
宋敛抚摸着楚莺的脸蛋,他余光扫向那两份礼物,“好啊,那选一个,好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