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故技重施用脚丫踩陆钧泽威胁他,而他这次却早有预料,让容嘉穗扑空了。
“人来人往你不想走光或者被打量就老实点。”
容嘉穗老实的戴起了一次性手套,笨拙的开始剥起虾。
心里恶狠狠的想,陆钧泽有你上赶着求我的那天!
吃了一会,容嘉穗饱了。
脱掉一次性手套,嗅了嗅自己的手,分外嫌弃,于是起身去二楼厕所洗手。
结果刚出来就被陆钧泽捂住嘴,拖进了厕所对面那个狭小的杂物间,门也随之被关上。
容嘉穗被后边的扫把咯到了腰,后背被一个潮湿柔软东西弄湿,她扭头借着微弱的光分辨出那是一个没干透的拖把。
她柳眉登时蹙起,一个劲的往陆钧泽身上贴,狭窄的空间让陆钧泽退无可退。
“离我远点。”
容嘉穗挣开他的手,气鼓鼓道。
“后边脏。”
本就拥挤的空间多了两个成年人,简直无处下脚。
两人只能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密不透风。
容嘉穗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腹肌的轮廓,以及他的状态。
她还抽空想了一下自己的胸,暗忖,诶还好纯天然的,不然不得挤爆。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男孩自言自语道。
“奇怪,我刚刚明明有看到我哥啊,难道看花眼了?”
是陆星野的声音!
容嘉穗登时明白了,肚子里的坏水滋滋冒泡。
她忽然想起一个恶趣味,“以手为尺”来估算雄性资本。
心动不如行动,说干就干。
在听到陆钧泽哑着嗓子急促喘的那一声,容嘉穗更兴奋了。
由于凑得近,容嘉穗视力极好的眼睛看到了陆钧泽脖子上那若隐若现的青筋,指尖也感受到他绷紧硬的像石头的胳膊。
种种表现无疑不在告诉容嘉穗她此刻在掌控着他。
上头!动作幅度大了,撞到了旁边的东西。
咚的一声,一旁的扫把倒在门板上,发出脆响。
门外随之传来声音,“什么动静?”是去而复返傅陆星野。
吱的一声,木门的门把似乎被陆星野握住了。
陆钧泽眼睛肉眼可见的开始慌乱。
只要陆星野轻轻一拧,他和容嘉穗就会像暴露在阳光下的老鼠,无处遁形。
然而容嘉穗没有一丝害怕,甚至越发放肆,竟然还吻上了他的喉结,一步一步攀升到他的下巴。
上下全部沦陷,陆钧泽想要狠狠的推开容嘉穗,但却有心无力。
黑暗将感官放大了无数倍,陆钧泽鼻尖都开始冒起细汗。
看着门缝处越来越透亮的光,陆钧泽肾上腺素在那一刻飙到了极致,他不敢去想那个画面。
他三令五申劝弟弟远离这个女人,而此刻自己却她在这个逼仄的杂货间里纠缠不休。
陆钧泽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挣扎,等待路星野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