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气氛被搞的有点尴尬,治保主任端出一副为我担心的嘴脸,苦口婆心的想摆出什么我一个年虽不大的小姑娘家里住进个男人不合时宜等等为理由,给我宣扬一下七岁男女不同席的伟大儒家思想。
我的老年手机响了,叫我能名正言顺的不去搭理这个自己心黑,看别人也脏的治保主任,接通了电话。
“喂,伍叔,怎么了?”
“三蔓啊,村长他们是不是到你那了?村里西头的孔先生去了,他们来找我出活,我这身子也不行,就叫他们去找你了,我可是说了你没问题打了包票,别给伍叔丢面子啊!”
我听出了大概意思,合着村长今天上门是因为这事,这是来求人的啊,我才是点妆匠,可他们这一点求人的意思也没有,分明就是欺负我年纪小,上来想先给我一个下马威,拿郎弘毅的事情扯大旗呢。
我故意抬高声音对着伍叔说道,“啊?是么?我不知道啊?伍叔,我正接受治保主任的思想教育呢,还有郎弘毅也在接受调查,一会怀疑朗公子来头不正,怕害了村里民生不安出现什么鸡鸣狗盗的事,一边跟我说七岁不同席的问题呢!”
村长一听我这么说,就知道要坏,狠狠的瞪了一眼找事的治保主任,而伍叔果然暴脾气上来了,在电话那边吼了一嗓子,“把电话给他们,我和他们说,娘的,在我这说的头头是道的,转过屁股就上你那不拉人屎去了!”
我的宝贝手机我都没舍得撒手,直接开了免提伸到村长跟前,“伍叔说有事找你们!”
村长赶忙伸手,我朝后一躲,示意他有话就这么说,这人还没说话,就听到伍叔在电话里面喊了起来,“周长贵,你们别在那欺负个小丫头片子,你们是去找事的还是去求人的,当我们点妆匠都是你们能呼来喝去的人是不是,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就求爷爷告奶奶家里所有人一个个都别有点用上我们的事!”
周长贵是村长的大号,紧接着就听到伍叔的目标一转,“褚福发你个老鳖孙听得到么?”
我很客气的在旁边做起了伍叔的眼睛,赶紧回了一声,“叔你说,他听得到!”
岂止是治保主任褚福发听得到,院子里的所有人还有那些跟着来的村民都能听得真真的。
“褚福发我告诉你,别以为三蔓家里没有长辈在堂你就给我作,我还没死呢,那是我干闺女,孔先生去了你们是来求三蔓的,拿出你的态度,别拿你做过的那点显眼的事去脏了小辈的名声,没三蔓出头,凭你两个棺材板子我叫你都买不着!”
周围人一副憋笑解恨的神情,好像都想到了这治保主任的什么光辉历史,在心里偷笑面上不敢露出来,我也算知道了这人在村里的人缘并不咋地。
拿着电话转开,到清静一点的地方听伍叔继续说,“喂,伍叔是我。”
伍叔听到我的声音,嘿嘿一乐,“咋样,叔给你挺事不?”
我也露出小狐狸样贼兮兮的一乐,“伍叔必须给你三百六十六个赞,多给你一个都不怕你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