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从村前转到了村后,不远处就是棺材仔家的小院。
别说棺材仔这里还真是挺凉快,可这种阴冷和昨天那种感觉有着天壤之别,这里的感觉是鬼气冲天的那种,四处阴气弥漫,这是因为棺材仔在这的原因,和别的没有关系。
我们没有去打搅棺材仔,转了一圈看着没有什么异常,就继续朝回走,顺着另半边村子转了一圈。
郎弘毅走在我旁边,低声的问道,“这大半个村子都转过了,会不会在村外?”
要知道过了小桥就算村外,而孙家就在村头不远的地方,要是那东西待在村外也不是没有可能!
“咱们顺着这边转悠回村头,去小桥那边附近的边缘田地里面看看去。”
商量出了主意,我和郎弘毅的脚下开始加速,当走过周家门前的时候,我不自觉想起了周亮的情况。
周家大门紧闭,大白天里面依旧没有人声,听说村长也好几天没有去公社那边了,以前总能看到在村里转悠的人突然消失,加上周家传出一股恶臭的味道,村民们开始都是议论纷纷。
直到村长媳妇出面,给周围的人家都送了十斤鸡蛋后,大伙的怨言才减轻了很多。
此时走在周家门前,轻易就可以感觉到浓重的死气和腐败味道,即便闭住呼吸,那味道依旧会从人的毛细孔侵入一般,叫你陷入对死亡的恐惧中。
外有鬼哭谷的事情悬在头上,村里还有个周亮半人半尸,现在孙家这好好的又招了灾,说不是那班戏班鬼怪引来的我都不相信。
郎弘毅的视线也集中到了周家大门上,不舒服的皱了下鼻子,我们没有办法帮周亮解咒,也只能匆匆离开,好在周家这边虽然诡异,但并不是昨天那样的气息。
顺着小路我们朝着小桥方向而去,既然村里没有那就肯定在村外,要过小桥出村就要经过孙家门前的大愧树。
现在即便是白天,自从我们出来之后,孙家的大门依旧紧紧关着,和平常大相径庭,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补觉还是在祭拜祖先。
就在昨天院墙出现诡异身影的位置,我站住了脚步,郎弘毅根本不用我提醒也停在我的旁边。
“你看看墙上是什么?”我小声的说道,确认这声音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
郎弘毅在看向那道痕迹的时候,居然反其道而行,大张旗鼓的直接朝上一跃,攀住了孙家的墙头,引着身子朝墙上而去,“昨天好像就是这个位置吧,那贼不知道有没有我这样的身手,还是下面有人托着?”
贼?
郎弘毅居然对昨晚的那个东西用贼作为称呼,我反应很快,马上发现了不对劲,也配合着在下面演戏,虽然不知道是在演给谁看的。
“我看八成是用梯子上去的,行了,这咱们村闹贼还真不多见,实在不成咱们回去叫大伙在墙头都装上玻璃碴子,省的叫贼翻墙进去就好。”
郎弘毅在墙头上面朝着孙家院子里面望过去,回身跳下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他有个蹲下的多余动作。
出于对他的了解,以他老人家那身手,下墙头绝对比伍叔利落,这会怎么还小心上了。
而就在我配合着郎弘毅演戏的时候,昨晚那种窒息的感觉又出现了,而且就是在我背后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