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对,这要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他们不会找老泥鳅去捞尸。”
这点我也想到了,但是现在我们三个都这幅德行,就是想帮忙八成也没有那个本事。
我头上新伤旧伤被包裹了一个严实,这时候一条纱布的头掉落下来,正好垂在我的两眼之间,搔的我鼻头痒痒的难受。
“张伟……张伟你别看了,过来帮帮忙!”
张伟回头看到我两个眼球看着纱布头,成了斗鸡眼的样子,笑得可是嘚瑟,最近没挨揍这孩子已经十分的放飞自我。
“三蔓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多呆么?”
我斜斜的瞟了他一眼,“再废话我痊愈那天,就是你这副装扮之时。”
张伟立马乖乖的过来,殷勤的问我疼不疼,这个不行就帮我从新粘一下什么的,猛献殷勤。
“不用,直接都拆了,我喝了太岁粥,估计头上的伤口早就好了!”
主要是这么长时间没能洗头,这样包的实在难受,解开虽然可能有点不好闻,但是绝对比现在这样舒服,真是佩服为了美,把自己包成这样的那些整容人士,多大的勇气啊!
张伟老实的给我把纱布解开,郎弘毅转身拿起一边的小剪子,但是在我感觉脸上终于没有了束缚,头上也至少轻了二斤之后,郎弘毅手里的剪子掉在地上。
张伟的嘴更是张得能塞进去一个拳头,一脸的惊讶,不敢置信,甚至连伍叔都一脸不解的深深皱着眉。
“怎么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我难道是毁容了?
抬手就想朝着脸上摸摸,看看是不是密布崎岖的疤痕,但是忘记了手上还有石膏,疼倒是不疼,但是不能回弯,差点砸在自己的脸上。
“究竟是怎么了,镜子,快点把镜子给我!”
我虽然不是臭美的女孩,但是咱好歹性别还占着女这一个字,不用太漂亮,有点小疤痕也不至于要死要活的,只要鼻子眼在原本的位置上,出去不会吓哭小孩就好。
可他们的反应吓到我了,叫我有点心里发凉,不会已经很惨,出门要打马赛克的程度了吧。
最后还是郎弘毅比较靠谱,虽然没找到镜子,但是把手机调成了前置摄像头,拍照的模式伸了过来,叫我可以亲眼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子!
鼻子好好的,还挺翘,嘴巴牙齿也都还在,皮肤上也没有什么疤痕,眼睛黑白分明,骨碌碌乱转,也都正常,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过去,张伟直接动手掀开我垂下来,有点油乎乎带着头皮屑的头发帘,“三蔓,你脸上怎么多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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