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慢慢的就来到我的门前,没多久,我的身影就出现在走廊上,并且很快关上门朝着三楼方向而去。
就在我出现后,那个怨灵经过闫叔房间门外开始转弯的时候,因为那里阴气的影响,直接显露出了身体的整体轮廓,并回了下头。
那位老板娘直直从梳妆台的凳子上滚落了下来,这下她眼见为实无从狡辩了。
我们没有人去理会她,继续看着监控器,这个监控器一个画面是二楼的,另一个是三楼的,而位置都是在走廊靠近楼梯的位置,所以当我走到走廊中段,应该是发现门口都有一个怨灵在敲地板的位置,已经看得不是很真切。
最里面的打斗过程,也只能看到一个身影,在舞动手里的棍子,而我却能看到红色门板旁边的那个鬼影,其他的却是瞧不见的。
苗苗始终都站在我旁边,抱着我的手臂,刚才突然出现的鬼影,她也吓得低低的叫了一声,与此同时,二楼的监视器里,突兀的出现了一名女子。
正是郎弘毅曾经提起的那个白色裙子的女鬼,她从监视器下走过,直直进入了郎弘毅房间的墙壁里面,郎弘毅在边上补充了一句。
“这墙的位置,后面就是卫生间的镜子所在,我是听到了水声才起来查看的。”
屋里的情形根本看不到,不过这段时间过的并不算短,三楼的我都已经开始朝着楼梯的方向开始走了,那名白衣女鬼才从郎弘毅的房间墙壁内再次出现在楼道里。
速度很快的朝着三楼的方向飞略过去,依旧在闫叔的门口位置,露出了一闪而过的身影,苗苗这会看到这些,几乎都要被吓哭了,手指抓的我紧紧的。
三楼楼梯口的镜子并没有在视频的范围内,我只能人为补充,“这会应该是我收拾了的那个被分尸死的家伙准备下楼,他被这女鬼拉近镜子的时候,前后不到一分钟,我背后就被偷袭,好在没有成功。”
我下楼的这段时间,二楼那边,我住的那间房,房门突然打开,苗苗看到镜头里面,自己揉着眼睛,完全没有防备,一只手怪异的朝前伸着,嘟嘟囔囔被拉着朝楼下疾步而来。
过程中好像还在和人说着什么的样子,苗苗磕磕巴巴的说道,“我看到的是三蔓……拉着我的也是三蔓……”
那优然欲泣的小表情看上去很可怜,看来她经历了这一晚上的遭遇,有点颠覆以前的唯物主义理论了。
“没事,现在都过去了。”我安慰了她,转头看向老板娘,“现在你也看见了就别再说没用的了,该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另外我不妨告诉你,你这屋里面,九成九都是垃圾,根本没有用,神佛画像没有开光其一,没有供奉其二,就连你摆放的方位都是错的,这样你指望谁保护你。
另外我不妨告诉你,之所以到现在那些玩意儿没动你,八成是这个管用了。”
我伸手朝着对门方向架子上的一个铜制的钟馗,个体不大,还没有巴掌高,被摆在最下面的角落里,上面还有灰尘。
那老板娘一脸的不敢置信,磕磕巴巴的说道,“这个……这个是有个避雨的人留下的,根本没要钱。”
“人家积德行善不假,那这些没少花钱吧,记得,我们靠此生活绝对不会只给你东西就算了,你八成没少被骗,说不说在你,大不了明天我们换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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