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七跟我说过,海老虎的师父以前就在花果山,练成了惊世骇俗的铁头功,一头能把山石撞成两截。』
没想到这个麻脸大汉,就是海老虎失踪了十几年的师父海金钱。
本来我还纳闷他怎么从一个练铁头的硬功夫武术家,变成了摆弄毒虫的炼蛊人,现在听海金钱提起倾城夫人,我就明白了。
肯定是海金钱有了名气,倾城夫人上门比试,并约定海金钱输了的话,不许他再留在花果山上,至于倾城夫人下了什么赌注,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后来海金钱败了,估计败得一塌糊涂,倾城夫人的嘴又不饶人,一定对他进行了羞辱,海金钱这才隐姓埋名,去了苗疆学了蛊术。
后来海金钱从苗疆悄无声息的回来,在海州医院的太平间,炼制一个大杀器,肯定是想找到倾城夫人再次比试,一雪前耻。
看麻脸大汉海金钱提起倾城夫人咬牙切齿的样子,姬怀先连忙附和他说:“那个倾城夫人逞强好斗,不过也消失快十年了,海先生估计找不到她了。”
海金钱一边在海老虎身上忙活一边说道:“她就是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她,我海金钱说话算数,不再次打赢她,我是不会回到花果山的!”
本来我还盼着倾城夫人是我姥姥的,现在我真的不这样想了,谁知道她这么蛮横,谁有名就打谁,这在江湖上要得罪了多少人啊!
等到所有的蚂蟥都在海老虎身上吸满了血,两个盆里满满的都是圆滚滚的金边蚂蟥,滚成一团团的,在盆里出微弱的粉红色的光。
海老虎已经能动了,从板凳上面滚下来,身体里的毒去的差不多了,同时由于失血过多,皮肤也从粉红色变得苍白了。
在地上的海老虎,身体一拱一拱的,就跟蚕爬行一样,估计他去掉了尸毒,现在体内的白僵蚕蛊还在作怪。
等到海老虎身体再次拱起来的时候,海金钱对着海老虎拱起来的背使劲一拍,然后迅把手伸到海老虎的嘴边,接着迅拿开。
海金钱把手对着盆一甩,一条浑身都是绒毛和白粉的蚕儿,落到了成团的蚂蟥身上,很快被蚂蟥爬满全身,再也看不到了。
海金钱这是把海老虎身体里的白僵蚕蛊拿了出来,海老虎身体里去了尸毒蛊毒,现在趴在地上,微弱的喘息,断断续续的样子。
“大爷,虎哥这还不行啊!”小胖子蹲在旁边,担心的说。
海金钱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里,小瓶子里有水,水里都是黑点点,掰开海老虎的嘴,把这些东西都给海老虎灌到了肚子里。
海金钱一挥手,把空瓶子扔到了地上,小胖子离得最近,肯定认出了小瓶子里的东西,呆头呆脑的问道:“大爷,你为什么要给虎哥吃这个?”
小胖子很关心海老虎,海金钱对小胖子很满意,说道:“别看你虎哥现在长得壮,他小时候体弱多病,那条白僵蚕,是我跟苗疆的朋友要来的,放在你虎哥身体里,让他能够健康一点。现在我在苗疆也学会了炼蛊,不需要白僵蚕蛊了,这些蛤蟆蛋就可以,在你虎哥身体里,能够保他百毒不侵。”
蛤蟆蛋,就是癞蛤蟆的卵到小蝌蚪之间的那种形态,没想到现在的天气,海金钱也能弄出这玩意,还灌到了海老虎的肚子里。
海金钱让小胖子把海老虎扶到一边做好,然后扫视院子里的所有人,目光里已经没有刚才给海老虎去毒治伤的那种慈爱。
海金钱压抑着怒火,说道:“不知道我徒弟,还有三炮这两个孩子,怎么一个中毒一个受伤,要是这两个孩子做的不对,我替他们道歉,要是这两个孩子没错,那不好意思了,我海金钱除了在倾城夫人那吃过亏,还从没输给任何人,我就要给两个孩子讨个公道!”
别看刚才海金钱跟我还有姬怀先说话客客气气的,现在他治好了自己的徒弟,就开始秋后算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