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对“跟庄吃肉”不屑一顾的态度，似乎给了现场众人信心。
毕竟，这些老油条炒股这么多年，初入行那会儿多少都被庄家坑过，当然也想出口气。
而且李晗这个跟庄家作对的方案对他们这些散户来说还是赚，只是赚得少一点，以后继续跟着李晗买就完事了。
但是也有些人觉得，错过了这个赚钱机会太可惜，能早点实现财务自由更好。
这群老油条纷纷讨论起来，大家的意见显然还不是很统一。
“我跟着小李干！”陈建军这时候第一个表态了，“咱们这么做也是为了避免那些新手跟风接盘之后亏得太多，对不对？这是正义之举！又能赚钱，有什么理由拒绝？”
有了陈建军的表态，现场的老油条们纷纷松口了，小声讨论着，似乎准备妥协。
但是，王振宇带来的那三个人里那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突然开口了。
“等一下。”这大叔皱起眉头打断了李晗，“你说的这些，证据在哪呢？你说有庄家进场，证据是什么？据我所知，这支股市场上确实出现了一些利空消息吧？”
王振宇在旁着急的想要阻拦这大叔，但又一副不敢开口的模样，只能试图通过拉扯对方的袖子来阻止对方。看他这德行，李晗就估摸着这大叔应该是之前那个一次性跟着他投资了几百万的那个“大客户”了。
“你已经跟我做了两期投资了，对吧？”李晗反问道。
“确实，上波赚了不少……”这大叔点了点头。
“这些结果都是我通过我的大数据系统推算出来的，是考虑到各方面的情报，比如公司的运营方针、CEO的能力与性格等等数据展开的推算，几乎没出过岔子。”李晗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唯一能影响到我推算的，就是‘人力’，因为人的行为是个不稳定因素。”
“所以，你真的可以推算出这些来？”这大叔狐疑的问。
李晗笑着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会过来，说明你相信我的大数据呢。我跟王振宇说过我不勉强各位，大家信我就来这里，不信可以离开。”
“我就是确认一下。”这大叔面露尴尬，“所以，你希望我们怎么做呢？”
“我不会告诉你们怎么做，这是违法的。”李晗严肃的叮嘱道，“我会告诉你们两个数，一个上限，一个下限，你们都是老股民了，应该知道怎么操作。”
众人互相交流了一下视线，然后纷纷点头。
“那日后证监局如果调查这件事怎么办？”王振宇有点担忧的问。
“违规操盘的根本是建立在‘欺诈说’之上，也就是你的行为是否构成欺诈他人购买股票这点。而我们只是正常买入卖出，没有恶意拉抬股价，自然谈不上引诱他人买入，在性质上也就不存在‘欺诈说’，操纵市场行为不成立。”李晗表现得很冷静：“我们的账户都是个人的，也是自己在操作，他们真的查起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有真正的庄家在后面等着呢。”
“我跟了！”王振宇立刻来了精神，“这正是我期待的战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