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鸣并没有任何的激动,反倒是很平静地问:“可是鸣曾经听说,柳生丸久先辈您,似乎说过自己绝不参与政治,您只是一名剑客。”
柳生丸久闻言笑了起来,他自然明白伊贺鸣的话语里的意思,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不错,我是说过,我绝不参与政治,我只是一个放浪不羁的剑客,所以我在暴露身份之后,就离开皇室。”
伊贺鸣满意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又问:“那么今日呢?今日前辈您出现在这里,并且又杀了我伊贺家一名上忍,又是为了什么?”
听闻到伊贺鸣如此问,在场的众人全都是一怔,站在雨地里被保护起来的樱凛子,更是感到有些不安,担心柳生丸久会丢下自己,现在士郎已经中毒丧失战斗力,若是柳生丸久再离开的话,恐怕樱凛子他们便真的无法抵挡眼前伊贺家忍者。
但是紧接着,柳生丸久仰面大笑起来:“哈哈哈,伊贺家的小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我今天站在这里。并非是为了政治,我只是要保护一个我曾经见过的小姑娘,算是还了她当初对我的一份情谊。”
说着柳生丸久扭头看向樱凛子,并且躬身表示歉意,在场的人都能看得出,柳生丸久口中的小姑娘,指的应该就是樱凛子。
伊贺鸣顿时神色便阴沉下来,很是不屑冷笑着说:“前辈这样说,不觉得太牵强了吗?前辈其实不用找这么多理由,因为您的理由真的很难让人信服。天皇陛下究竟会和你有什么样的情谊呢?”
柳生丸久闻言面色也阴沉下来,沉声回应:“若是我说,今上天皇对我有救命之恩,难道我不该还她一命吗?”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愣住了,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樱凛子会救过柳生丸久一命,又是在什么时候救了他一命?
便是樱凛子也是满脸疑惑,不明白柳生丸久所说的救命之恩是什么意思?
沉默了许久。还是柳生丸久开口对樱凛子说:“天皇陛下,您大概已经忘记了,在大约十年前的晚上,您遇到了当时浑身血迹斑斑的我。您给我偷来了药物,还帮我把伤口进行了包扎,虽然那包扎看起来很笨拙。”
说着,柳生丸久举起自己手臂。在他的手臂上系着已经看不清颜色的布条,让人感到意外的是,那个布条上系着个漂亮的小蝴蝶结。
看到那个蝴蝶结。樱凛子突然想起了,那时候还只有七岁的自己,曾经在皇室的宫闱里遇到了一个满身血迹的人,当时还处在懵懂的自己,在不知道畏惧的情况下,出手救了那个人,还亲手给那个人包扎伤口。
一个七岁穿着白裙的小姑娘,给一个浑身血迹的中年人包扎,也不管时不时因为下手太重而弄疼了对方,但是对方始终没有吭一声。
最后在给对方手臂包扎好的时候,小姑娘突发奇想,为了让对方能够记住自己,给对方胳膊上包扎布条系了个蝴蝶结。
樱凛子清楚记得,当时对方明明已经昏厥过去,而自己则悄悄系了个蝴蝶结,并且低声在对方耳边嘀咕:“你睡着了,让你能记得我,所以给你系个蝴蝶结,等你醒来之后,看到这个蝴蝶结,就会想起樱凛子。”
柳生丸久很直接道出当初樱凛子的话,并且微笑着说:“当时浑浑噩噩的我,听到了陛下您的话,从那之后我便一直留着这个蝴蝶结。”
坐在酒肆房顶的鲁修斯,听完了柳生丸久的述说,顿时站起身惊呼道:“真是,真是太神奇了,一个七岁的小姑娘,现在居然成了天皇,而且当年救下的家伙,居然是个强大的剑客,这剧情简直太神奇了。”
看到鲁修斯激动跳脚的样子,明棠赶紧低声提醒:“殿下,您,您别激动,小心点,别从屋顶上掉下去,还有别被那些家伙给发现。”
明棠正说着,柳生丸久便向房顶看来,不过鲁修斯却丝毫不以为意地笑着说:“呵呵,没关系得,他们是不可能看到我们的,尤其是在这种大雨天,明棠,你要相信我的装置,绝对能够遮挡住他们的视线。”
果然鲁修斯的话音刚落,柳生丸久便收回目光,脸上浮现出奇怪的神色,但是很快又隐匿下去。
伊贺鸣此时从震惊中醒悟,凝望柳生丸久,眼神里透出一丝深深忌惮,最终还是无奈抽出背后的佩刀,冷漠地对柳生丸久说:“这么看起来,我们之间是没有和谈的余地,那么就让我来领教一下,能够杀死十名伊贺家上忍的第一剑客吧。”
柳生丸久没有任何的迟疑,举起自己手中的两把竹刀,站在雨地里凝视伊贺鸣,等待伊贺鸣向自己发起进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