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确定,我刚认识了一些朋友,约着一起自驾出游,可能要一两个月的时间。”
“阿允你休息一下也好,当医生的实在压力太大太忙碌了。”
他笑笑。
沈未苏听到外面有车声传来,知道是周砚怀回来了,起身说,“那阿允你注意安全,保持联络啊,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嘛,别不够意思。”
“好的未苏。”
“那改天再聊。”
沈未苏往门口走,边挂了视频,没注意到,画面最后定格的,是江斯允深深地,带着感伤地凝视着她。
……
旅行近在眉睫,沈未苏基本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就等着周砚怀这头把工作做好,俩人就启程。
她这天下午闲着没事,又查看了一下d国的天气预报,有雨,温差有点大,她又去衣帽间把行李整理了一下。
弄完了,她起身,目光扫过墙上那幅阿允画的风景画。
她也是心血来潮,踩着凳子把画取下来,她觉得画框好像有点脏了似的,拿了毛巾擦拭着。
近距离地看了会儿,她忽然发现,这个画框好像不是自己当时买的那个,她记得她那天拿着画框回家,进门时不小心磕了一下,有一角背面凹陷下去了,可是这个画框她反复看了几遍,是完好无损的。
她还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想了半天,给家里的钟点工打了电话,阿姨说并没有换过画框,平时打扫的时候都是很仔细的。
阿姨人很好,这几年一直在澜苑做工,沈未苏不认为,她会为一个画框就撒谎,她以前打碎过沈未苏一套很贵的化妆品,都坦诚地说要赔偿,沈未苏当然也没让她赔,俩人关系一直很不错。
她定了定神,这个家除了她和阿姨,唯一常住的,就是周砚怀。
可他为什么要给这幅画换画框,或者说,他为什么要动这幅画?
沈未苏可不觉得,他那么心细如尘,会发现画框角上瘪了一块,就好心地帮她换了。
联想到他一直质疑,是阿允顶替江噩的名声创作了那些画,沈未苏想,唯一的可能,就是周砚怀在研究这幅画。
他曾带走这幅画,因为某些原因,把原来的画框丢了或是弄坏了,他就找了个一模一样的换上了,但他可没工夫注意那些小细节,所以,新换的画框过于完美无缺,留下了一点端倪被她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