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把养父的尸体从木屋底下救出来,这个草场只有我们两个人”姑娘吞吞吐吐的说道。
肯尼听了姑娘的话,转脸看向一旁的玛尔。
“没问题,以后每年的春天你都得派一千个士兵帮我移植苦蒺藜。”玛尔一脸坐地起价的表情。
“成交,记得再帮她挖个墓穴。”
半晌之后,一只带着血迹的枪尖在石碑上滑动,肯尼每刻好一个字都让锋刃上的血流进凹痕里,他像是有意在用仇人的血祭奠姑娘的父亲。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肯尼刻完墓碑上的时间转头问向背后的姑娘。
“杰弗森。”
“那你呢?落款需要用你的名字吗?”
“不用。”姑娘说完将手轻轻的放在墓碑上,轻声说道,“我叫雪莱。”
刻完名字的墓碑被玛尔放置到墓穴里,他们将逝者埋了下去,孤零零的墓地被安放在倒塌的木屋边,远处那几头病怏怏的牦牛看向这群人,它们仿佛也感到这里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
“纳穆神保佑,希望死者安息。”
几人将右手放在胸前,向死去的人微微鞠躬。
“我们要走了,嗯”肯尼看着眼前的姑娘一时语塞,“该死的,说吧,你还有什么亲人,太阳没落山之前,我们可以送你一程。”
“我没有亲人了,你们快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姑娘从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给肯尼。
肯尼看着眼前的姑娘迟疑了几秒,转身爬上玛尔的背脊。
一行人缓缓的离开了这片狼藉之地
“断角先知,你说这附近还有活着的铁蹄军团士兵吗?”艾登骑在先知背上问向一旁的玛尔。
“该死的!谁让这么叫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撕烂你的嘴?”玛尔愤怒的看着艾登吼道。
“抱歉,我一时忘了你的名字。”艾登不好意思的看着玛尔说道。
“也许有吧,怎么了?”
“万一晚上流窜几个士兵去了牦牛牧场,那个姑娘不是很危险吗?”
“嗯,不止是流窜的士兵,这附近的野兽也很多,我看那几个木屋都不太结实。”玛尔对着艾登点点头。
“够了!”肯尼拍了拍玛尔的身子,“回去,把那姑娘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