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塞尔西的手划下温妮的肩膀时,他感觉身体从未如此僵硬过,他以前从没干过这样的事。』
至少对她没有。
在那之后,这个长吻变得更加焦灼,那双拳茧遍布的粗手环住了她的后背。
她并没有反抗,而是任由那双手滑向最后一截脊椎,甚至更低,两人都似乎在企图做点别的什么。
在挪开舌头的瞬间,他转向身后,用留有短硬胡须的脸在她的项背间喘息,而那只手一只停留在某个圆润的地方,直到越来越低,如一次未知森林的探险。
当她再一次转过身抱紧他,并疯狂吻下去时,他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觉,温妮的身体会如此柔软。
于是两人的嘴唇咬合的更紧,伴随着一股情热的狂澜,她的脑子不再受控,只想用尽力气,扯开他胯下那块阻隔温情的遮羞布。
下一秒,两人倒在木床上。
塞尔西粗鲁的掀开温妮全身的累赘,并试图与她离的更近。她没有一丝抵触,像只落栖春日的情鸟,肆意散着女人本该有的热情和鸣叫。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下马躬身,低头吻她手背的假意绅士,她也不再是那个面若冷霜,不畏生死的巫术修女。
三年未见的爱与恨似乎在顷刻间分崩离析,起因是,那个看似再平常不过的吻。
许久之后。贫民窟二层小木屋里,夕阳透过丝绸棉锦照在两人身上,屋里的气氛似乎从未如此暧昧过。
塞尔西褪去常年加身的甲胄,露出疤痕满布的胸膛,目光游离。
而温妮呢,她像只栖息树丫的小鸟,温柔似水的躺在男人怀里。
此时,她在幻想。他们身处一个连地名都不知晓的乡间小屋,他是个樵夫,或是个木匠,而她靠做樱桃馅饼,或是果子酒贴补家用,刚刚的温存,或许让他们即将拥有一儿半女,这世间所有的纷争与权斗,都再与他们无半点关系。
“我”
“别说话”温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将头埋进男人的腋窝里,“让时间停一会儿,这刻很美,我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拥有常人该有的温度”
“可他们在等我”塞尔西试图起身,却被安妮扯住了胳膊。“亲爱的。”他扭头看向鹅绒被里的女人,“他们真的在等我,还有红鼻子海德,城南那条旧路的改建刻不容缓,肯尼领主让我去做监工,我得去看看那些该死的图纸和预算。”
“如果,我让你再陪我一会儿呢?”温妮撩开被汗液浸湿的碎,“你还是会现在就走?在我满足你最原始的冲动后?”
“嗨!我们已经在一起七年了。”
“可我们才刚刚在一起。”温妮掀开被子,任由橘色微光洒满雪白的酮体。
“好吧!”塞尔西作出让步,走到桌前倒了半杯葡萄酒,“但只能是一小会儿,我已经迟到了。”
“相信我,他们会理解的。”温妮温柔的笑了笑。
“我有个问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