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当初我们还说辰子长成这个样子,以后他找老婆就难啦!”
这个粗犷的中年男子是凌萧辰在部队服役时的连长,左恋瓷这才知道凌萧辰在很小的时候就在部队里服役,一直就是跟着这位连长,所以凌萧辰对这位连长还是很尊敬的。
在座的都是凌萧辰的战友,她也不想让他出糗,也就没有出口否认连长说的“凌萧辰老婆”的身份。
“就是,当初我们就说辰子长得太好看了,谁要是当他老婆就太有压力了!不过,弟妹长得比辰子还好看!”另一个汉子接过话头,啧啧感叹凌萧辰命好。
看来他早就打定主意带自己过来,又被他设计了!暖手宝带给她的感动一定是个错觉!
左恋瓷并不是第一次和跟这些兵痞打交道,也并习惯他们的口无遮拦,在座的只有她和凌萧辰成对出现,被打趣应该算是理所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她觉得自己的脸皮也越来越厚。
“弟妹想不想听辰子在军队里的事儿?”在场的跟他同期的战友年龄都比他大几岁,是以大家都叫她“弟妹”。
凌萧辰却岔开他们的话:“来来来,喝酒喝酒!在女同志面前讲那些事儿不太好!”
他越这样遮遮掩掩的左恋瓷反而更想听了,笑嘻嘻地看着他的战友说:“他的糗事,应该不少吧?”
凌萧辰的眼睛眯成一道缝,看着正要开口的战友道:“我什么糗事儿?我自己怎么不记得了……”
对方看到他的眼神,回头就朝连长告状:“这小子又憋着坏呢!”
连长笑道:“就是这小子最坏了,别看他年龄最小,但是当初在军队就他是个刺头,每次做坏事都少不了他。”
“他都做了什么坏事儿啦?”左恋瓷偷瞟了凌萧辰一眼看到他的脸色不善,就特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坏事儿。
连长哈哈大笑:“之前有一次我们在山里练习潜伏,在草地里趴了一天,这小子大概是觉得无聊,就朝离我们不远处的羊群里扔了一块石头,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什么运,砸的直接就是羊圈里的头羊,头羊就带着一群羊朝我们跑了过来,我们只能撒丫子跑,可是当时二黑子正在草丛里面方便,提着裤子跑也跑不及,头羊直接顶上了他的屁股,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左恋瓷无语,连长这说的到底是凌萧辰的糗事儿还是二黑子的糗事儿呀?
正好连长说的二黑子也在场,听到连长说的事儿,本来不白的脸就更黑了。
左恋瓷见状忙拿起酒杯站起来对着二黑子道:“哥对不住,辰子给你添麻烦了,我代辰子给你赔罪啦!”
“不敢不敢,要说我也是因祸得福,因为这事儿吧,他之后再也没有整过我了,反而是队里的其他人都被他整得老惨了!”
左恋瓷又笑了:“也就是他年龄小,你们都让着他,像他这样皮的在我们学校,指不定就被揍了。”
连长泪流满面道:“弟妹呀不是我们不想奏是我们揍了没揍赢!”
那我就无话可说了,她只能又举起酒杯让大家共饮了一杯:“这么说以后要是被欺负了都没人能制得的住他了呗!”
“非也非也,这小子也是有软肋的,就我们参谋长的那个闺女,他每次见了人家就跑!”
左恋瓷没有追问,暗戳戳地看着凌萧辰笑,让凌萧辰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