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辰在一家茶馆前停了车,一行人到茶馆里,左恋瓷将画展开平铺在桌上,黄教授从口袋里掏出放大镜,在画前仔细地观摩,“嗯嗯,跟我想的一样,这幅画是现代仿品。啧啧,了不起啊。”
“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左恋瓷尽量不露出心虚的神情。
“你看这幅画用的纸,是用的日本宣纸。”
左恋瓷愣了一下,她的确用的是日本产的宣纸,当时店里中国宣纸已经售罄,而这一种更贴近宋朝的宣纸品质。
“我之所以说这幅画比真迹还要珍贵是这幅画在于在仿造过程中用的工艺很多工艺已经失传了。”黄教授刚说完,其他几个人也都激动了。可是一想到这幅画不属于他们,几个人又有些悻悻然。
凌萧辰对他们或遗憾或期待的眼神视而不见。
一小时之后,凌萧辰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热烈地讨论:“各位教授,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了。”
其他几个人都自觉地站起来,只有黄教授还一心扑在画上,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旁边的人都略显尴尬地看着他们:“黄老就是这样,碰上感兴趣的东西就不太能听到别人说的话。”
凌萧辰嘴角抽了抽,这不是耍赖吗?
“黄老,黄老”
黄教授仍然不为所动,拿着放大镜边看边自言自语:“太神奇了!”
左恋瓷看了凌萧辰一眼:“要不先把画给黄教授看几天?”
黄教授立刻卷起画卷,朝左恋瓷道:“那就谢谢小左同学了。”然后抱着画喜滋滋地朝他身边的人道:“还不快走。”
凌萧辰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还算礼貌的笑容:“黄教授慢走。”
送走他们,左恋瓷一上车就大笑起来:“你看看,让你不要拍偏拍。”
凌萧辰表情不善,靠近她:“这都怪谁?”
“怪你自己咯!”左恋瓷吐吐舌头:“你要觉得自己亏了,我再给你画一张。”
“你说的,不许反悔。”凌萧辰冰封的面容像是瞬间绽放出一朵雪莲花。
她怎么忘记了,这个人最会借梯爬。
“哦,不反悔。乖~~~”她伸出手,像他平时对她做的那样,摸摸他的头。
凌萧辰愣了一下,然后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是把我当成宠物了?”
左恋瓷一脸“被你现了”的表情,凌萧辰凑到她耳边说:“其实我也不介意当你的男宠。”
“你的节操已经被宠物吃了!”左恋瓷五指张开推开他的脸。
已经没有节操的凌萧辰伸出舌头在她掌心舔了一下。她立刻把手放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你属狗的吗?”
凌萧辰暧昧地挑眉一笑,心情甚是愉悦。
回到城花景苑,左恋瓷才把佛骨舍利拿出来,又到自己房间拿出一个比佛骨舍利大不了多少的墨色锦囊,锦囊上用银线绣了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左恋瓷把佛骨舍利放进金囊中,又用编了一根红绳,左右两边各缀了两颗桃木辟邪珠。
“这样戴上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这颗佛骨舍利法力太强,对你的影响也太大了,有心经锦囊和辟邪珠在,可以使它的法力温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