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上午过去,太阳越来越毒辣,我身上的热汗再次浸湿了背心,我再次渴了下来,肚子已经饿得几乎快贴到后背了,两眼也是花,旁边的野兔的身影蹿个不听,我脑子满是烤兔脑,烧兔腿,蜜汁兔身的画面,饥馋到不行,可是我现在这状态,别说捉兔子了,就连拎起一只鸡,恐怕都有些难度。
我实在太饿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这要我上哪里去找食物啊?恐怕再耽搁下去,我连开椰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到时候就连水也喝不上了。
我坐在地上,两只手撑在了叶子上,我似乎感觉手心里痒痒的,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
我打了个机灵,立即站了起来,然后朝着我先前手心放着的位置望过去。
我现那片叶子一直在动,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顶着。
我咽了一口唾沫,鼓起勇气把那片叶子给掀开。
让我既觉得恶心又有点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叶子下面,是两只肥硕且雪白的肉虫子!
这玩意我不陌生,我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城市人,可在我爸妈还未离异的时候,我跟着我爸去过一次乡下,那里的小孩子就爱捉这玩意玩儿,烂木头里一大堆。
这玩意好像叫蛴螬…是屎壳郎的幼虫还是天牛的幼虫,我记不大清了,我记得贝爷的荒野求生里面,他好像也吃过这玩意。
对啊,荒野求生。
仔细想想,以前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几乎把贝爷的荒野求生全集给看完了,现在好像真的能派上用场了。
鸡肉味,嘎嘣脆,蛋白质是牛肉的六倍…
我脸色极为难看,再次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地上那两只不断蠕动的虫子,我他吗又紧张又觉得刺激,以前看贝爷吃得爽,有想过尝试,但现在这玩意真的摆在我面前,我这头皮麻的紧。
肚子已经饿到难以忍受,此刻我似乎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鼓起莫大的勇气,伸出食指和中指,把那玩意夹了起来。
软绵绵,肉乎乎,这虫子脚上的足不断勾着我的食指,仿佛在对我挑衅。
我内心如地狱般在挣扎着,想要生存的意志和本能理智的阻止一直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妈的,我饿,我要吃,我要吃肉!
我紧咬牙关,眼睛一闭,大喊一声:“我草泥马!”
随后,我用极快的度把那虫子扔进了嘴里。
在扔进去的那一刹那,我大脑一片空白,我用力一咬,感觉口中的虫子如裹心巧克力一般地爆裂开来,一股泥土的芬芳和腐烂的面包味道喂饱充斥着我的口腔和鼻腔,我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这股猛烈的味道几乎要掀翻了我的天灵盖,直抵我心灵最深处,给我带来了深深的震撼!
我以联盟第一人faker的名义誓,老子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我强忍着恶心吞了下去,想快点结束这场口腔的噩梦,让胃去承受,这股味道在我口中仍然久久未散,呛得我眼泪直流。
“去尼玛的,就算蛋白质是牛肉的一百倍老子也不吃这玩意了!”我抬起脚,把另一只虫子踩了个稀巴烂,仿佛这样能够泄愤。
“你在干嘛?”
由于我先前太专注与吃虫子,此时金昔来到了我旁边,我也没注意。
我面色通红地看着她,眼泪掉个不停,我对她说道:“你回来了啊…”
金昔手中捧着一大堆干燥的树枝,还有已经黄的干树叶,的确是生火的好材料。
“你找到吃的了吗?”金昔对我问道。
我朝她摆了摆手,说道:“别说了,小姐姐,请务必给我一个36c的拥抱,我现在需要安慰。”
“神经病!你摸一下我的下面。”金昔低头努了努嘴,对我说道。
我一惊,心脏猛烈跳动起来,说道:“不是吧,你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我随便说说的,而且我只对胸感兴趣…你…你怎么能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
金昔抱着柴火,气得一跺脚,咬牙说道:“我说让你摸我的口袋!!”
“哦…这样啊,你也不把话说清楚,你坏坏,真讨厌。”我羞涩地说道。
我伸出手,伸进了金昔的裤口袋里,一下子就摸到了一个冰冰凉凉,圆滚滚的小东西,我拿了一个出来,惊异道:“鸟蛋?你哪里弄的?”
“我前面去树上自己掏的,你饿的话,就吃了吧,这东西可以生吃的。”金昔对我说道。
“谢谢…”
我也没客气,先前吃了那么恶心的东西,此时来了一个鸟蛋,无疑是让我有些欣喜若狂。
我把鸟蛋在自己下边的牙齿上打了一下,砸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把里面的蛋清和蛋白全部吃了下去。
虽然味道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非常腥,和生鸡蛋味道完全不一样。
但由于有了先前肉虫的衬托,此时我也觉得美味无比。
不过金昔的脸色却有些不太好,她嘴唇又病态的白了起来,样子似乎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