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多个战线上都遭到了失败,”季诺维也夫道,“我想,是那些该死的‘军事专家’出卖了我们的军队。”</p>
“不是这样。”斯大林着,目光转向了列宁,“从我们已经得到的报告来看,是中**队在帮助高尔察克的军队向我们进攻。”</p>
听到斯大林的话。列宁的脸色变得有些阴郁。</p>
此时的他,隐隐有些对当年自己接受中国方面的资助而感到后悔。</p>
“大约有1o万人的中**队在向我们动进攻。”期大林道,“目前通往东方的所有铁路都在捷克斯洛伐克叛军和高尔察克的军队手中,他们的武器装备比我们好,而且士兵训练有素,我们的军队现在很难阻止他们的进攻。”</p>
“如果不是托洛茨基同志的失误,捷克斯洛伐克军团本来不会这么快的动叛乱。”布哈林道,“事实上,托洛茨基同志不但未能让我们完全退出帝国主义战争,反而让我们的事业陷入了更多的危险当中。”</p>
在得悉捷克斯洛伐克军团刚刚开始生骚乱之后,托洛茨基不清楚实际情况严重到了什么地步。就直接下令解除捷克斯洛伐克军团的武装,对想要保持武装的捷克斯洛伐克军团士兵格杀勿论,托洛茨基甚至指示如果现有一名捷克斯洛伐克士兵拥有武装就逮捕所在的整个排,结果致使矛盾激化,捷克斯洛伐克军团不但攻克了西伯利亚铁路沿途的好多城市,而且攻占了红军东方方面军的总部所在地喀山,将城内的沙皇国库黄金储备交给了高尔察克的“全俄临时政府”,并在高尔察克的旗下对苏维埃政权作战。</p>
对于列宁和俄国革命党人当年接受中国方面资助的事,在座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一,而“接受中国帮助”这件事在某种程度上的杀伤力几乎等同于“接受德国帮助”,所以布哈林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的和列宁纠缠,而是换了个话题。</p>
“我不能同意你的观,布哈林同志。”列宁看了看布哈林,道,“除了托洛茨基,还有谁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我们迅的建立一支上百万人的强大军队?如果没有这支军队,我们的革命政权将根本不可能存在。”</p>
“我早就过,而且我现在还要,我们的整个事业的成功,不能依靠这样的军队,我们的事业成功与否取决于‘国际革命’能否获得胜利!”布哈林看着列宁道,“我的是‘国际革命’,不仅仅是俄国的革命,只有国际革命,才是我们真正的救星!苏维埃政权的任务不仅仅是要在俄国实现革命,它还肩负着另外一项重要的使命,那就是‘国际宣传’!国际宣传是一口能够响遍世界的大钟!如果我们不放手使用它,就等于是在割掉自己的舌头!”</p>
“我们现在还看不到国际革命能够爆的迹象,布哈林同志,俄国革命的前途不能寄托在国际革命的总爆上。”列宁平静地道,“战争仍然在继续,俄国革命政权的巩固只能靠我们自己的力量。”</p>
“你过接受德国人的条件可以使我们退出战争,可我们现在退出战争了吗?”布哈林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激动,“事实上,德**队还在继续侵占着我们的国土!”</p>
“苏维埃政权现在的任务就是充分利用帝国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退出这场帝国主义战争,争取几天喘息的时间。巩固政权,并致力于国家的初步建设!”列宁的话声也变得高昂起来,“不同德国签订和约,这一切都是空谈,根本不可能实现!”</p>
“你所坚持的‘几天喘息的时间’的法是极其错误的,列宁同志!”布哈林针锋相对的道,“俄国根本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建立起一支非常强大的军队,并且稳住铁路、生产以及供应等部门,取得几天或几周的喘息时间并不能立即解决我们所面临的严峻局面,也不应当成为签订如此屈辱的和约的理由和借口!”</p>
斯大林心地看着几乎要和列宁拍桌子大吵的布哈林,一句话也没有。</p>
“你和托洛茨基认定革命战争只能是按照军事科学的一切规则决定胜负的‘大军队’之间的战争,这种观是极其错误的,列宁同志,”布哈林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我和很多同志则认为,我们所进行的革命战争,至少在初期阶段,将必然具有游击支队的游击战争的性质,我到现在仍然坚持认为,苏维埃政权有可能建立的一支新型的军队,将是游击队,而不是象现在这样的有形形色色的不同目的的投机分子参与革命的大杂烩。”</p>
“我不能同意你的观,布哈林同志,”列宁摇了摇头,口气也跟着缓和了下来,“游击队的作战方式注定只能是零散的、断断续续的,根本不可能产生明显的效果。”他看了看其他的委员,“托洛茨基同志的方法已经被证明了是有效的,我们应该在他开辟的正确的道路上坚持下去。”</p>
列宁支持托洛茨基的话再次引起了与会者的激烈争论,而斯大林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表达自己的观。</p>
虽然在事实上,他一直是坚定的站在列宁一边的。</p>
“这个粗俗的**派和蠢笨的乡巴佬,只是被时代的精神所迫,才描上了一层马克思主义的色彩。”托洛茨基曾经不止一次的用他常有的恶意和狂妄这样评价斯大林。让托洛茨基想不到的是,其实在这次险些让他下台的关键会议上,如果不是列宁和斯大林对他的全力支持,他是根本无法取得以后的那些令人吃惊的成就的。</p>
北京,居仁堂,华夏共和国执政孙纲府邸。</p>
“其实那天你们开会时老伍的那个什么俄国想要‘失之于西,取偿于东’的理由是很白痴的,”马月笑着对孙纲道,“可居然还是有那么多人相信,我真是受不了。”</p>
“我当然知道,老伍也知道,”孙纲不动声色的一笑,“这个理由是不是正确并不重要,关键是我们需要有这样一个理由。”</p>
“我看他们是让苏俄那句‘同产共妻’的口号给吓着了,所以才相信这么白痴的理由。”马月掩口笑着,脸上微微一红,“他们这些家伙好多人都和你一样,家里三妻四妾的,当然要害怕了。”</p>
孙纲本来在将一杯咖啡往嘴里送,听到她这句话,立刻呛得开始咳嗽起来。</p>
“这都谁的?是不是翻译得有问题?”孙纲好容易止住了咳嗽,看着她问道,“他们当中除了几个前清时候的老人,剩下的不都是一夫一妻吗?”</p>
“你什么时候也学学人家孙逸仙部长,都姓孙,差距咋就这么大呢?”马月看着孙纲笑道,“人家到现在除了元配卢夫人,可是对别的女人一概无视的。”</p>
“好吧,新婚姻法修正案里,男人最多就三个老婆吧。”孙纲苦笑了一声,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