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听到吕布咒骂袁绍与沮授,心里便是猜测个不离十,看来这沮授根本没有给吕布好脸色,所以才把吕布气成这个样子,但是,袁绍的态度到底如何,陈宫还不知道,他也得问问吕布才会明白。
于是陈宫来到吕布对面,轻轻坐了下来,对着吕布问道:“主公可将袁本初的意思告知陈宫,我也好心里清楚,然后咱们再做计议!”
吕布看着陈宫,哀叹了一声道:“哎!那袁本初可真是傲气凌人,不把咱们放在眼里,眼看着咱们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袁本初当初不就是一个偏将吗?仗着家世出身,谋得了一个刺史的位子。
想当初在洛阳的时候,我都对其不屑一顾,但是现在咱们落难了,他却是来看咱们的笑话来了,而且还侧面地警告我,让我不要惹是生非,在背后给他使诈,他呀,是怕咱们在背后偷袭他呀!”
陈宫听了吕布的话语之后,便是捋了捋胡须,点头道:“这倒是有些不附和袁本初的性格,此人出身世家,家教甚严,按照说他不该这样的!”
吕布正在火气头上呢,听着陈宫这么一说,便是随口道:“哼哼!谁人是他袁本初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的想法?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连他老娘都不知道,咱们又怎么知道呢?这人呐一天不见都有可能生变化呢,更别说两三个月不见了!”
陈宫则是疑惑道:“难道那沮公与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恐吓主公,恐吓咱们吗?要是真这样的话,那他又为何多此一举呢?袁本初三路大军已经集结完毕,其中一路就离咱们不远。
这个咱们是清楚的很的,不用他们来告诉我们的,我们也不可能主动去挑衅他们,谁人又会去做这无脑的事情呢?我猜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存在,或许咱们是看错了袁本初了!”
吕布把脸一横,亦是不屑道:“哼!我管他袁本初到底是何意,只要他招惹了我,威胁了我,那我日后定要他好看,哼!谁没有落难的时候,等到他袁本初有落在我手里的那么一天,我定然让他后悔不已!”
陈宫一见吕布这个样子,便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是了解吕布的,只要吕布心里认定的事情,别人是很难改变他的主意的,于是陈宫话锋一转,便是问道:“主公可探的刘玄德那边的意思?”
吕布听到陈宫谈到了刘靖,便是叹息了一声,一身好似瘫软在了椅子上,无力道:“哎!刘玄德那边也是犹如乌云遮月一般,让人猜不透他在搞什么呀,我今天同那诸葛孔明谈了好一会,他就愣是没谈正事儿,好说好道的随便聊了聊就完事了!”
陈宫听到这里,心里便是奇怪道‘这就奇怪了?难道那刘玄德与袁绍是串通好了的?应该不会,他们两个人现在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暗地里可是势同如水火,应该不会一个态度的!’
陈宫心里疑惑刘靖与袁绍两者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同时脑海里不自主地回忆起了他与刘靖的那些‘往昔’,同时也对刘靖的人起了一丝丝的忧虑,按照他对刘靖的了解,刘靖应该不是个见死不救的人。
所以,陈宫臆测着,这里面或许还有什么别的隐情,或许这诸葛亮有什么条件还未说出,亦或者这诸葛亮在故意与吕布兜圈子,亦或者是这诸葛亮有什么话不方便与吕布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