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一听陈宫竟然不帮着他说话,而是直接帮着刘靖说起了话来,他心里能好受的了吗?吕布的那火爆脾气也是噌的一下子上来了,他对着陈宫质问道:“公台,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难道也被那刘玄德给收买了吗?你怎么帮着他说话了呢?
你难道忘记了,你原本是我的军师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好,好,好呀,既然你都这样选择了,那好,我也不为难你,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互不往来!”
说到这里,吕布的怒气还未平息,他又是看了看张辽、曹性以及郝萌,嘴角也是泛起了一股股阴冷的笑容来,只听吕布又是恨恨道:“好呀,你们也都是好样的,想必不用我猜,我也应该知道了,你们定是也上了刘玄德的贼船了,哼哼,日后咱们再无关系,你们好好保重吧!”
吕布的话说得让人钻心的疼痛,说得陈宫以及张辽和曹性以及郝萌脸说话的都没有了,本来陈宫还指望着帮助吕布谋得一个安享余生的好去处,可是现在看来,他的苦心,并未得到吕布的理解,相反却是得到了吕布的记恨。』
而张辽和曹性他们原本也是想劝说吕布留下来的,没成想,还未等他们开口,吕布却是直接狠话说了出来,直接与他们划清了界限,如此一来,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即便是他们想说,可又有什么用呢?
吕布说完那句狠话之后,便是转过了身来,对着高顺道:“呵呵,到最后,也只有你对我最忠心了,不过我也没有看错你,你才是最重情义,最有情有义的人啊!走吧,咱们走,我就不信天下这么大,竟没有我吕布的落脚之地了!”
高顺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而且他对吕布的忠心也是别人无法替代的,看到吕布心情如此,高顺也是罕见地开口了:“将军不要动怒,不管别人如何,高顺都会一直跟在将近左右,一直护卫将军的!”
吕布头也没回的带着高顺拨开了众人,向着大门外走去,好似一个负气的孩子一般,任性的离去了。
简雍看到吕布离去的身影,嘴角也是泛起了一丝丝狠色,他侧过脸来,对着张无忌道:“你去给关二爷和翼德送去书函,让他们准备夹击吕奉先,不能让他再在冀州作乱了!”
还未等张无忌作答,便是见到陈宫向着简雍缓缓走了过来,简雍便是和气问道:“宪和,怎么了?”
陈宫无奈地摇了摇头,他靠近了简雍,叹息了一声,无力道:“给他一个机会吧,简大人,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就再给吕奉先一个机会吧!”
简雍疑问道:“公台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吕奉先的脾气,也并非不了解他,如果他再聚众作乱,为非作歹的话,即便是我今天放过了他,明天,他也走不出冀州去啊!”
陈宫抬起了头来,他两眼有些动容的看着简雍,劝说道:“如果诚如他方才所说,如果吕奉先能够带着高将军从此离开冀州,不再冀州作乱,那就放过他吧,不管怎么说,我们也都曾与他共事过,多少还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