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知道滴?”
“狗日的,我看了一个通宵!”
坐在朱传武身侧观战的如夫人,看见朱琛赚得盆满钵满的向她走来,又气又恼,人前又不能失了大家风范,没等朱琛开口,已然笑嘻嘻的站起来道:“吴雪香倒生了个好儿子,朱琛是吧,我这妇道人家,也没啥……”
朱琛没等她说完,就呵呵笑着打断道:“小妈,你看外子是那种人吗,想孝敬你还来不及呢,你看你儿子朱深智和是死党,对吧!他这次借我突破之机也顺势突破了,我是来给你说一声,我跟你儿子是死党,怕你到时为了感谢还要送礼什么,多不好意思!”
闻听此言,这位如夫人的脸瞬间红得就跟猴子的【屁】股似的,当即将包头的一颗价值不匪的大珠子解下来,死活不依的塞给朱琛,还说了一堆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的话,要让朱琛和他儿子多多亲近。
朱琛一圈走下来,再看向朱传武时,只见这老家伙对他挤眉弄眼的笑,将藏在桌下的手翘起一根大拇指,像狗的尾巴一般摇来摇去。
关飞星三人估摸着这父子是到了龙争虎斗的时候,一时半会麻将也打不起来,蔫不啦叽的起身,相视苦笑一番,翩翩祥步踱到几案上品茶去了。
朱琛走到朱传武身侧,一屁股坐在麻将桌上,目光转冷,死死的盯着他老子,也不说话!
半晌,朱传武如同斗败的公鸡般,小声道:“臭小子,看什么看,老规矩,你们收的礼都得分老子一半!”
“门都没有!”
“老子不用还礼吗?”
“那是你的事,我是来告诉你,朱媚是我的人,你今后别打鬼主意了,否则,别怪你百年之后,老子刨你的坟!”
“操!”
朱传武脸上肌肉乱跳,暴了一句粗口,道:“你个忤逆的玩意儿,跟老子抢女人,不上香祭奠祖宗不说,还要刨老的子坟,老子死之前肯定先弄死你丫的!”
“便宜老子,我是来通知你的,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另外,我虽然是庶出,但好歹已经跨入地甲境了,按照规矩,你是不是得给我名字加个字啊?”
“那就叫朱不孝,或者叫朱忤逆,干脆就叫朱混球得了!”
“别扯那没用的,我今后就叫朱子琛了?”
朱传武眼睛一亮,道:“这个字加得妙啊!你看古有孔子、老子,诸子,各种子,臭小子你这是有圣人之志啊!”
紧接着话锋又是一转:“臭小子,你既然有圣人之志,那就把收的礼拿出来孝敬你父亲吧,做一个名实相符的人,老子我看好你哟!”
……
朱琛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朱琛前脚一走,关飞星就上前指着朱传武痛心疾的指责道:“妹夫,你个狗日的,跟你儿子抢女人,逼得我妹子疯了一样去做台,要不是有黄家武倌压在头上象座大山一般,老子都想弄死你丫的。”
“滚!”
朱传武翻了翻白眼,瞪着他的大舅哥,不屑的道:“大舅哥,你别给我扯,我养如夫人怎么啦,名正言顺!总好过你,被夫人压得连妾都不敢纳,逮个空就跑到勾栏妓馆,难保不会和你的父辈、你的兄弟、你的子侄撞车,一家子全他妈的是连襟,亲上加亲,切!”
这两个人都是脾气火暴的主,拽拳捋袖子的,看着就要干起来。牛鼻子老道梦丘生和神尼白千机无奈的笑笑,也不上前劝架,直接穿窗而出,淄衣飘飘道袍飘飘的从高楼上飘下。
朱传武和关飞星两个混球突然相视一笑,哈哈大笑。
“大舅哥,你赢了多少,说好了平分,你可不许哄鬼!”
“妹夫,你呢?”
“我先问的,你先说!”
“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是你的大舅哥,让你先说你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