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琛感到自己的脸都被新奶妈布帘四周衣襟上残存的奶渍激得寒毛绽放沁人心脾,双手张了张,也不知是想推开亦或想抱住,在虚空中划拉几下,僵在当场,万分委曲的想:“我只不过是偶尔想瞟几眼你的胸好不好!你凭什么说我要勾搭你?”
朱子琛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这个新奶妈和旧奶妈品性差不了多少,一个猛然间一式叶底摘桃拽住自个的命根子哧哧的笑,最后还要补偿;这个又不一般,堪称杀身取义舍身成仁,颠着两个白馍上来就将自个的眼耳口鼻舌五观尽皆埋葬,大打伤春悲秋牌。
但一想到旧奶妈不仅不遵守曾经许下做地下情人的诺言,月余时间不见,就抱着新东家的孩子、和那个铜筋铁骨魔气森森秃了顶的新东家、就,就观音坐莲,就少妇和老汉共舞,就曾经沧海难为水!
“操!”
朱子琛越想越气,恶向胆边手,僵在空中的两只手猛然掀起她的门帘,如蛇般电射而入,狠劲一抓一揉一搡,抬起头道:“奶妈,有什么你说呗,稀哩哗啦的干什么,差点将我捂死,你们女人就这点麻烦,屁大点事,都能哭得稀哩哗啦的,把眼睛都哭肿!”
“嗯呀呀!”
奶妈被他狂野青春的手,抓得浑身一颤,后退一步,呻【吟】两声,眨动着一双梨花带泪眼,丰满的红唇开阖间好像撅着嘴跟人使性子似的,急的道:“少爷,不要猴急啦啦,人家心情正不好呢?”
朱子琛一抓一揉一搡,手心中传来的感觉很舒服,当即如影随形的踏前一步,使出“黏”字诀,双手牢牢的吸附住白馍,坚决不松手,死也不松手。
再瞅奶妈那呻唤之际,肥腻辛辣落泪不悲的样子,心中漏跳半拍,少年的血性立刻飞扬,腾出一只袭【胸】手,趁势滑下,一把勾住她的腰,馋嘴似的吻她,将她欲拒还迎的挣扎按下,两张嘴四根香肠渐至妥帖紧蜜!
久!
很久!
那是多久?
奶妈终于狠命推开他铁钳般环绕在腰上的手臂,掩紧胸脯,张嘴哈哒哈哒的喘几口粗气,道:“狗日的,你们殖装勇士的气息太悠长,老娘都快给憋死了――太便宜你了,你还没听人家把苦诉出,给点承诺什么的。”
顿了顿,警觉的看着朱子琛悻悻的样子,跺了跺脚,抓起朱子琛的手,放在腰上,目光灼灼的道:“少爷,你不是那种吃干净抹嘴就不讲情分的登徒子吧!”
朱子琛拿人手软兼吃人嘴短,将手一挥,单刀直入道:“少爷我是那种人吗?你有什么烦恼就说,上刀山下油锅都不是个事儿,诶,谁叫你是小妹的奶妈呢?”
新奶妈当即咧嘴就笑了,拭了拭两行泪痕,咯咯笑道:“少爷真是古道热肠,事成之后,我一定给你摆起香案,每天焚香拜祝,让尘垢和烟熏把白瓷观音菩萨都熏黑了,我依然虔诚如故!”
“别介,我一不是神,二没死,对了,奶妈,你会观音坐莲吗?”
“唔!”
新奶妈瞪圆一双桃花泛水眼,鼓嘟一对烈焰丰满唇,猛然将朱子琛推得倒退几步,趔趄着跌坐在床头上。
朱子琛正为自己的唐突感到不安之际,就见新奶妈瞬间眼泪花花的笑得花枝乱颤,陡然起身,登登登,几步上前滚将到他的怀里,连搂带拍的咯咯笑道:“少爷,你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