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的幻觉,巨大的声浪席卷而出,形成了一股飓风,直接扫向谢廖沙面门,把他的头发都给吹成我的背头发型了,几毫秒之后,他身后的吧台中的酒具,尽数碎裂!
如果谢廖沙这个时候冲上去,我是毫无还手之力的,因为鲸神BUFF有效期太短,已经耗光了,但他有被我的“狮吼功”吓到,上前一步,作势要打,虚晃一下,转身跑向餐厅门口。
鲸神也没追他,让他逃离了作案现场。
等听见酒店门口的风铃声之后,我一皮鼓瘫坐在地上,赶紧揉搓麻木的右腿,缓了缓,再开相气术,发现谢廖沙已经上车,跟着胧月她们的大布队离开了。
鲸神从窗台上纵身跳下,找到她的高跟皮鞋穿上,然后捡了一张干净桌子,招呼厨师,继续上菜。
厨师已经被吓成了筛子,站在那里直抖,不多时,林溪她们仨进来了,见我瘫坐在地上,鹰妖还以为鲸神对我动了手,差点要去找她理论,但试了试,没敢上前,过来将我扶了起来,坐在另一张椅子上。
林溪见我没事,又看看四周,来到厨师面前,出示工作证件,用手机拍了一下厨师的工作证,警告他不许将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否则莎比亚会让他无立足之地,厨师连连点头,借口回后厨去做菜,我看到他的气息,直接从后厨就溜走了。
算了,溜就溜吧,估计他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都以为是他疯了。
三分钟后,我的腿重新过血,缓了过来,幸运的是,并未留下后遗症。
这时候,陈珂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查看,紧张地对我说:“是我的上级,一定是问我关于你行踪情况的,我该怎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