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忠他们几个没问题吧?”
邢珂摇摇头,“他们要是有问题,你就不会给我弄进去整那么惨了,再往深里说,那就得问王忠了,我也不清楚。”
上次邢珂把小情郎嫩进去收拾了一顿,刘坚也为之苦笑。
他道:“这次针对长兴,不可能坚持什么原则性,老白可能是个合格的刑警,但未必合适办特殊走曲线的大案。”
“知道啦,我亲爱的,我会利用这次的事给老白换个地方。”
“好人。也别太委屈人家,你说是不是?”
“我明白,不过我想把三室指如臂使,老白也不是唯一的阻力。总不能把旧(www.hao8.net)人都嫩走吧?还有六个呢,我都头疼。”
“嫩不走就想办法拉络呗,有些人找到弱点,就不难驾御,我觉得。”
“你是个小阴谋家。”
“你也变的比以前坏了。不是吗?至少和你在警校时的正直正派有较大差距吧?”
邢珂想了一下,苦笑道:“差距不是较大,是特别大,我要说,以前在警校的我,和现在老白的观念差不多,直到和你认识之前,我的改变也不是特别大呢。”
刘坚撇了撇嘴,“少胡扯,你的改变是知道有周贤存在就开始的吧?别把这笔糊涂帐记我头上。我多冤啊。”
邢珂噗哧一笑,“就记你头上,谁叫你还不替我收拾那个令我痛恨的男人。”
能叫她痛恨的男人,就是那个改变了她母亲在她心目中神圣形象的周贤。
能叫她痛恨的女人,不是她现在的哪一位情敌,而是能叫她老爸把对她母亲的感情抽离的那个妖精。
曾经在她心目中拥有很神圣形象的父母,都曝光了让她震惊甚至不相信的另一面,这也是令正统的邢珂发生转变的最重要因素,让她认识到许多完美的东西其实并不完美,只是一种表相。再没有剥出它本质之前,不要再相信还有什么完美。
拥有了现在这种思维的邢珂,正在走向成熟,走向更独立自主。走向更我行我素的风格。
刘坚不想和她谈周贤,所以一说这个他就没声儿了。
邢珂也知小情郎不是不为她出力,而是真的在考虑老妈刘玉珍的感受,所以,现在也不想逼他。
“还有个情况,之前三室发生过内腐。老白没有受到牵累,但另一个女副科岑惠受了记过处分,你怎么看?”
邢珂很乐意小情郎替她分析工作中的情况,借他聪明的脑袋分析自己想要结果的事物,挺不错的嘛。
“岑惠?”
这个名字在刘坚脑海里似乎有一点印象,但他现在去回忆,却有些模糊,看来印象不是很深。
“嗯,名字叫岑惠,是个三十左右的女刑警,多年前就是刑警队的队花,现在也不差,她丈夫是个资深法医,咱们家的木瓜也认识,还带过她两年,算她半个师兄哦,不过受人请托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被警方给开除了,但岑惠没有和受贿的丈夫离婚。”
“哦,这个三室之前主办那方面的案子?”
“刑重盯着的无非就是重特大,而福宁能制造出重特大案情也就是长兴唐田九龙这三大家,乱战不断,时常有命案,致残致伤更数不胜数,毒的方面,缉毒处主办,刑重最多在一些有联系的案子上和他们是合作。”
“如果岑惠手里有一定的权力,对长兴它们来说,会不会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当然,副科长嘛,多少都有点小权力吧?毕竟她有时候能主导一个案情分支的走向,至少我这么认为。”
刘坚微微点头,“我建议,警方这些办案的第一线人员是怎么个情况,你倒可以和谭莹交流交流,要说她九龙没有在背地里收买几个‘内线’,你信不信?”
邢珂美目一亮,“还真是啊,我咋把她给忘了?”
“还有段志,兴许也能提供一些消息,但不要强人所难,谭莹也好,段志也罢,都是讲‘义’的人,尤其是段志,谭莹的话你有可能攻略下来,她的原则对你就没那么强。”
“你就知道谭莹肯给我面子?”
“难道不是吗?”
邢珂脸蛋儿一红,横了他妩媚的一眼,抿着嘴笑也不理他。
下午她去了单位,三室的人都用另类的目光注视她。
她和白汉闹崩的事,已经传的全室皆知了,白汉真就向王忠王科长提出了对邢珂的一些看法。
王忠反问白汉,“警局便衣执行任务时,穿牛仔裤的女警员有多少?又没有明文规定不许穿,我们因为这个处罚人,你觉得的合适?要不你向局党委提提这个看法?”
这话把白汉呛的无言以对。
其实包括白汉在内的三室旧(www.hao8.net)员,没一个知道邢珂背景的,但其它人倒不象白汉那么看,这年头儿牛仔裤太多了,早就没人见怪了,倒是觉得老白有点找茬儿的意味。
邢珂晃进办公室,戚勇蹭过来,低声道:“邢姐,老白在王科那里给你上眼药呢。”
邢珂发出嘁的一声,撇了撇嘴笑道:“我怕他以后都没机会看到我扭屁股了。”
“呃,邢姐,几个意思啊?”
“不该问的就别问,想我收拾你是不是?”
戚勇啪的立正、敬礼,“是!”
邢珂笑骂道:“滚!”
她转身出来,直奔王忠办公室。(未完待续。)
PS:推荐票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