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君知青有本事啊!”那村民讲话越来越大声,“我们村子里的牲畜都得了怪病,只有君知青养的没有事哩!”
听到村民说的话,死了老母鸡的干瘦婶子冲到了君淼的面前,指着她就骂
“会不会是你为了打赌不输,所以故意把我们的牲畜——”
“这位婶子,你最好不要乱说话,我一个年纪轻轻的知青能对你们整个村子里的牲畜做什么?”君淼低呵一声制止住了她的诬陷。“你是看到我对你们的牲畜怎么样了?我成日的在山里,哪里有空去对付你那两只老母鸡?”
“那为什么我们的牲畜都死了,偏偏就你的没有事?”干瘦婶子不依不饶,甚至想先下手为强,她高高的扬起手,“让你年纪轻轻的谎话连篇!”
君淼瘦瘦小小的一个,被村民们围在中间,眼看着巴掌要乎在她的脸上,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劝阻,都冷漠的站在原地。
“住手!”梁维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钳制住了干瘦婶子的手。
林楠则是气鼓鼓的看着周围的村民,“你们一帮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很有脸?!”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敢动一下君同学试试。”梁维安甩开干瘦婶子的手,他转头问君淼,“君同学,你没事吧?”
君淼放下要施术的手,摇了摇头,“没事。”她冷笑一声看了一眼周围,“我养的牲畜自然是最好的,你们养的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知道?牲畜生病了不说看看病,就知道坐在地上干嚎和打人,怪不得你们村子一直这么穷!”
这话戳中了村民的心窝子,下沟村是有名的穷苦村,有女儿的人家一听到下沟村就要摇头。
有村民听见君淼说的话,他迟疑的问,“那你能给我们的牲畜看病?”
“当然。”君淼耸了耸肩,“我可以给你们的牲畜看病,有病的可以治,当然了,起死回生那肯定是不行的,不要到时候拿个死透了的给我看,还要赖上我。”
听到君淼说可以治,干瘦的婶子嘴巴就动了动。
却没有想到君淼直接就堵死了。
以前村子里也是时不时的就有赤脚兽医来的,但是下沟村太穷,来这里赚不到几个钱,还次次的打白条,所以渐渐的就没有人上门了。
“君知青,那你赶紧来我家看看吧!我那两只大公鸡都快蔫哩!”
“君知青,先来我家,我家的比较严重!”
“君——”
就在村民们在争抢君淼上门看牲畜的时候,陈全蛋拨开了人群,指着君淼就大骂,“这个君知青就是个妖怪!就是她害我们村子里的牲畜死绝的!你们这一群蠢货!”
“陈全蛋!你又想做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次次的针对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君淼抱着手冷笑一声。
陈全蛋呸了一声,“老子是为了我们村子里好!”他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个老太太,“等一会我姨奶奶出手,就会让大家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大家这才发现陈全蛋的身边站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太,她佝偻着身子,都快要对折起来了。
君淼看了一眼那个老太太背上浓重的黑雾,上面不时散过一缕狰狞的恶灵!仔细一看,那全都是不足满月的女童之怨。
陈全蛋的姨奶奶!
村民们立即安静了下来,规规矩矩的都站到了陈全蛋的身后。
君淼的身边就只剩下了梁维安和林楠。
自从陈全蛋姨奶奶出现的那一刻,林楠就极其不舒服。
他低头和君淼说:“大姐头,那老太太……”
君淼轻轻摇了摇头林楠,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双手一摊,轻蔑的朝陈全蛋说。
“来,让我看看你又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