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再承受失去她的痛苦，曾经那样漫漫黑夜，睁眼熬到天亮的日子，他再不想回味。
“是吗？或许吧，昨晚睡觉一直做梦。”乔然含含糊糊，搪塞过去。
左辰夜俊颜展露出一抹笑意，“做什么梦？是想我了吗？”
乔然白了他一眼，她手里刚刚帮他盛了一碗蔬菜粥，直接塞到他面前。
“吃你的早饭！”
娇嗔的声音。
仿佛回到了，平时的日常。
左辰夜低低一笑，担心一整晚，他的确饿了。
他拿起白色搪瓷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翠绿的蔬菜粥。
朝阳终于刺破厚厚的云层，将清晨的雾气驱散，暖暖的洒进客厅里。
他慢慢吃了几口，热粥逐渐驱逐了他心底的寒意，连带身体都温暖起来。
“你回K城都做什么了？这么快就回来？”乔然漫不经心地问道，她只是想找点话题，以免左辰夜将注意力放在她昨晚不接电话的事情上面。
“一些集团总部的公事。必须要我签署的协议，还有T市未完成的项目。都需要过问。”他以幽怨的眼神看着她，“好辛苦，没日没夜，觉都没睡好，你看，我眼袋下面是不是青了。”
乔然心内觉得很无语。
从前他不是工作狂吗？也没见他干几天就喊累。
她仔细看了看他故意凑上来，放大的俊颜，的确，眼睑一片青色。看样子，他似乎没有睡好觉。不对，他根本就没有睡觉。